他的脖子,哼哧喘气,转头就对上薛止的视线,仿佛在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她伏在薛止身上,又低头,亲吻他的下颌锁骨,襟前已经湿了点,这银鹇鸟只剩里衣,要脱也极其方便,随意扯开就是大片的紧实肌肉。
薛止绷紧下颌,脑子发涨,一时间竟有些意识虚浮。
总之,根本想不通她要干什么。
连方才的剑拔弩张都变得极其诙谐。
他目光森冷,却没直接把她掀开,交缠的热气让体香弥漫开,被迫闻着她的味道,勃涨的东西卡在布料里,被束缚得厉害,硬到发疼。
薛止忍不住,骂了句粗话。
大手攀上她的腰身,扯开半襟,绳扣直接蹦开,在胸间柔软一通乱揉乱摸,心底的郁气却跟不上身体的满足感。薛止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站起来踢开后院的屋子,窄窄小小的柴房,全是木腥和土灰味儿。
他用脚带上门,跟她一起跌进脏乱的里间,眼都发红:“你勾我做什么,还当咱家是原来那个太监。”
“江蛮音,我药喝了半年你不是不知道,是不是想挨操。”
薛止说得又快又急,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痛快:“这么饥不可耐,我当年要真被刀废了,跟监察院那堆太监一样不可人事,该怎么让娘娘满意?”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吻她,捏着下巴强迫她张口,抵着上颚搅弄,舌头探进,找到那道敏感的疤痕,顶得她直喘。
不留丝毫情面,压在她身上,随手撕了衣袍,手伸进去,一下下揉着乳肉,贪婪抚过每一处。
一边问:“娘娘刚刚是这么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