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一个字一个字的。

他别着她的脸,轻飘飘的嗤笑,“不威胁你,是因为,咱家根本不需要。”

“不是不屑,是不需要。”

他的神色始终没有变化,嘴角上扬,笑容完美无瑕,语意晦涩,“我不介意,在你心里,究竟是卑劣,亦或丑陋。因为卑劣你也要受着,丑陋你也别想逃。”

“江蛮音……”他又笑。

薛止的视线固定在偏处的一个地方,好像自始至终都不是在和她低语,“你便把我想得更坏,更卑劣,更丑陋。”

“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声音有股沙哑质感:“因为娘娘,你总要和,如此卑劣丑陋的我,共度余生的。”

江蛮音被凌乱的长发遮住眼。

几乎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