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情谊……”
薛止收回手,在耳边悄声问她:“你和那苏临砚,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他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能让你一直对我遮来掩去……”
混乱中,江蛮音抓住了他咬紧的字词,心下一颤。
什么叫,这种地步。
“薛止,他跟我们不一样……”江蛮音偏头开口,“他是真的为民生找想,为万姓担忧。”
“他是好人。”
江蛮音笑了声,“是好到,即便我与他没有旧交,也可施之援手的好人。”
薛止呵笑一声,解了衣带,将性器抵在她穴口边缘,“所以呢,你觉得他这种为民请愿,清清白白的好官,与我这种蛇蝎相比,要高尚多少?”
江蛮音偏首,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我没这么想。在我心里,也从来都没有拿他跟你比较过。”
薛止垂着头,发丝泄开,蛇一般在她脖颈上缠绕,溢铺在胸前。甬道湿热柔软,龟首抵着穴肉,阳具埋进,直到完全包裹。
他没有插送,只是深顶进去。这样额头相抵,肩挨着肩,下面彻底结合交融,心脏跳动的咚响近在耳边,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