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砚拥紧她,和她深吻,龟头也抵进肉穴,液水涌出,插进花心深处,二人喘息加重,性器彻底结合在一起。
几番插送,已让江蛮音浑身涨开一股熟烂的慵软,没过一会儿就打起激灵,在男人怀里泄了身子。
湿淋小穴含住粗长阳具,入得极深,凿进宫口,他胀意未抒,看她可怜哆嗦,也不敢深入。
安抚好她,正要退,又被江蛮音夹紧双腿,穴心咬着东西不放。她双眼透红,轻轻喘问,目光隐含委屈。
“我也想,让你舒服……”
苏临砚摸上她眼睫,终是忍不住欲,轻捂住那动人眉眼,身下疾送,动作越发剧烈。
他低着头,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是如何进入,穴口被翻开肉瓣,滴滴浊液溢开,柄尘直插直进,沾了白沫,越发激烈。
呼吸都变得欲浊难发。
江蛮音按住他胸膛,推在榻尾,主动套弄肉根,苏临砚顺从躺下,任她直起腰肢,浓乌软发淌在自己脸上。
恍如梦境一场。
她又惧怕又欢喜,在他耳旁悄语:“好喜欢你……少时就好喜欢你。苏临砚,我还想为你赢许多花灯,想让你看看我有多厉害。”
江蛮音一边讲,眼泪又啪嗒落下,滴在他脸上。
因为这是从前。
她一直念叨的也是从前。
她叫他苏临砚,好像也在叫从前。
可她现在其实一点也不厉害了,少年武学停滞不止,连时星都比不过,身骨长成,再也回不到当年飘逸。
她现在筋骨是冷的,瞳眸也毫无光彩,是一具凝在玉里的蜉蝣尸,也是被拔下的雀翎羽。
不赋生机,何谈嫣然好看。
苏临砚突然压着她的背,仰头和她深吻,把眼泪舔尽,阳具筋脉突张,腰腹彻头彻尾耸动,朝那处湿软的地方戳刺。
翻身压过去,一手按住她小臂,从奶尖轻咬,同时身下狠撞,缠绵悱恻,响声清脆,龟首抵入更深,直戳宫腔,江蛮音忍不住呜叫起来。
苏临砚怕她不适,鼻尖碰她脖颈,手护着后脑,轻问:“难受?”
江蛮音摇摇头,勾着头去亲他的眼窝,唇心蹭过,感受到长睫微微扫动。她又说喜欢,低低念着,对他说好喜欢。
苏临砚心要化了,将她搂个满怀,腰腹彻底绷紧,柱身猛入,蹭在她敏感处。往下一看,股间吞吞吐吐阳具,湿淋长物也在臀缝处若隐若现,让她颤抖不已。
直至最后,她哭不动了,被顶得神智眩晕,上天入地,鬓上全是汗,几句喜欢也说得口齿不清。
稍用力拔出点,一大股液体就溢在二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流,漫在坚实腹上,淅淅沥沥。
江蛮音泄了好几次,睁着朦胧泪眼,看到他纤细漆黑的睫毛近在咫尺,正专注着吻自己。
下面攻势渐缓,在穴里慢慢碾压,可咕咕叽叽水声愈大,苏临砚低哼一声,又沉沉顶了几下,惹她惊喘。
正要拔射时,却未料她此刻突然绞得厉害,小腹弓一样绷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哭吟。
窒密快感瞬间爬满脊背,小腹下的青筋浮动,一大股蜜液兜头浇落,快感如涌,他喘息越发急促,猛然倾泻,大半都射进她宫腔深处。
苏临砚将头抵在她肩上,心跳沉重。
实在太失控了。
他叹息道:“蛮蛮……”
夜间,风刮窗棱。
苏临砚弄了热水,先帮她洗净。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也昏沉,头在枕头里埋着。
不敢看他。
苏临砚也未多言,给她盖了被子,走到了窗前。等凉风袭过,身上的湿意干透,才重回思绪。
树梢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