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地方,属实有些缩手缩尾。

本以为颜雾会同她一样,但小姑娘像是来熟了这样的地方,从头到尾连眉头都没皱。

“雾雾,你不怕吗?”

“怕什么?”她不懂,但对上靳瑶脸上浮现而出的惧意,她好像懂了。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退缩。

但早在不知多少次之后,被祁郁割除掉了。

毕竟上一世,那男人就热衷于每次大型宴会,带着她,然后不顾她的羞耻难堪,在众人面前,堂而皇之的吻她,咬她。

名曰其曰,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只属于他。

“没事的。”她柔声安抚,似是看出靳瑶退缩,先一步踏进去。

“这个可以修吗?”将手机递到柜台小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