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求生者就好。”
不完全排除是张白白说话严谨,但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来的大概率不是。求生者更阴险一些,应该会逮着他们找到好东西或者虚弱的时候出现。
“6个”面哥面具下眉头微蹙,“如果没有出现变异的,也不是不能打。”
“避战,记得吗?”王尔德提醒,“这种时候还是别打破计划。”
“去建筑物里躲?”乔墨也站起身。
几句话的功夫,他们清除了几个人待过的痕迹。
周围传来呜呜的风声。
是鸦嘴医生高速移动的声音,还是别的?
现在暂时无法分辨。
张白白记得鸦嘴医生的方向,她领着其他人朝着唯一没有鸦嘴医生的方向移动,她顺手拽着速度最慢的乔墨。
她的目标建筑明确,就是位于他们身旁的贵族大剧院。
场地大,有很多躲避点,出入口多,不会被堵死退路。
面哥也想到一块去了,他几个快步超过张白白,第一个抵达大剧院的正门口。
“有锁。”
面哥一句话,所有人紧急刹车。
“我去看左边,你去右边!”
张白白冲着王尔德迅速安排。
她已经越过面哥的肩膀,看清正门的情况。是一扇上方封闭的栏杆铁门,进行过极为精美的雕刻,难以翻越,撬锁需要耗费时间。
乔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撬棍,拦住了准备分道突破的几人。
“我知道这种建筑的演员后门在哪儿!”
她朝着右侧方的后面跑去。
张白白立刻掉头跟紧她。
剧烈奔跑,手电筒的光线在眼前晃动,呈现出极为混乱的画面。
他们绕着圆形的大剧院一直跑到剧院的另外一侧,的确有一扇不易察觉的小门,对他们来说甚至很矮,要低着头才能入内。是剧院内部工作人员,清洁工、负责搭建舞台的员工进出的地方。
这些建筑总是根据人文有相似的逻辑,只要系统学习过,就能推断出它们的构建思路。
上面的铁已经腐蚀变脆,面哥掏出扳手,砸开锁。
几个人鱼贯而入,张白白走在最后关上门,随便在旁边抄起一个类似于椅子功能的木件,堵住门。
给员工留下的空间有限,不如说以前的剧院根本不会把这些上不了台,如阴沟老鼠一般存活,在城区都没有挂名,甚至是从外面偷渡进来的人,无人会在意他们。
或许是以前的人吃不饱格外瘦小,员工通道内十分狭窄,一次只允许一人通过。
这就苦了王尔德,他两边的防护服都蹭在了墙壁上,艰难地跟着张白白等人向前蛄蛹。
面哥走在最前面,乔墨也在张白白前方。她跟在后面,只能看见脚下和乔墨的后背。
黑洞洞的石壁,局促的空间。
连张白白这个没有幽闭恐惧症的人都感到压抑。
她专注脚下,手电筒的光落在下方。
前面在跑,身后在催,脚步乱得毫无秩序可言,如果不小心就会踩到前面的人,王尔德也几次踩住了她的鞋后跟。
杂乱的影子给人一种很多人在逃命的错觉。
在这里,好像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极为不规律。好在这种错乱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在最前面带路的面哥转换了方向。
他们停下了脚步,张白白看不见,在她发问前就听见了铁索被钳断的声音。
队伍继续向前。
张白白看见前方的乔墨弯下腰,快速通过一扇小门,她紧随其后,这扇门对于王尔德来说更为困难。
她回头看了一眼,王尔德下意识用手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