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双手环抱胸口，喃喃：“是一套用品。”

张白白点头：“看样子能用它们找人，结合能看生死的吊坠来判断，能找到最后的女巫在中心城区的下落。”

“你是说我姐姐的下落？”

老妪颤巍巍地站起身，语气不可置信。五十年没有着落的事情，就在现在听到了这么具象化的信息。

她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扶着椅子站不直。

“找到的未必是你姐姐，有可能是怪物，放平心态。”

张白白的直白，把乔墨都吓得赶紧去看老人的脸色，生怕就这么一口气没提上来人过去了。

老妪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

“五十年，我都快记不清我姐姐的样貌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想，现在我更多的是想要一个答案。”

她拖着椅子，在桌子旁坐下，急切地询问：“这个要怎么用？怎么开始？”

“我看看”

张白白拿起刚刚翻阅的书籍，有一本写的是这些女巫道具的基础用法，是女巫的工具书，她从书的目录中能快速找到灵摆使用教程。

“需要准备一支笔和单独的纸张，还有一根长的细木棍。”

张白白念出需要的物品清单，玲跑去拿过来摆在桌子上。

“然后利用细木棍，在纸上画出十字，竖向线为‘是’，横向线为‘否’。”

“画好了。”

乔墨动作很快。

“画完之后将纸张用削尖的橡木钉，钉入桌面，四个角固定不动。我记得刚刚在女巫的物品里看到了橡木，玲，你去拿回来。”

房间里刚好四个人，每一个人削一根橡木，速度很快。

张白白认真地将“是/否”的那张纸固定在桌面上，中心城区的地图就放在旁边。

她按照书上说的，把当事人的物品，也就是那个水晶吊坠，放在地图的正中间，拿出灵摆，递给老妪。

“你来。”

这种涉及神秘学，以及位面真实存在的女巫之力的东西，她不会亲自动手完成最后仪式。

顾虑很多。

“将灵摆的绳子在中指食指上缠绕三圈，使灵摆悬空，再把木棍放在地图上从右至左，缓慢移动。”

老妪紧张地吞咽口水，按照张白白的指示做。

当木棍在地图上移动时，灵摆也开始小幅度晃动。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俯身凑近。

“是你在动吗？”张白白侧头。

“不”老妪的眼底闪着光亮，“我没动，是它自己在动。”

玲害怕地躲到房间的角落里。

“我、我有点怕。”

“别怕孩子，女巫并不像民间传言的那样可怕。而且她是我的姐姐，我姐姐怎么会害我呢？”

老妪轻声地安慰，她的视线一刻没有离开灵摆。

小木棍在地图上移动，灵摆的摇晃逐渐趋向竖直方向，意味着灵摆说“是”。

“停下。”

张白白急忙喊停。

她让老妪别动木棍，让玲拿着炭笔，在地图上顺着木棍描出一道清晰的直线。

“好了，现在再换个方向，从下往上移动木棍，动作要慢，和刚刚一样。”

老妪重复刚刚的过程。

和之前一样，在灵摆发出“是”的信号时，张白白让她移动木棍的手停下，画下了另外一道竖线。

木棍拿开。

此时，地图上两次画下的横线和竖线，产生了一个交点，这就是灵摆给出的坐标。

“你的姐姐应该是在这里。”

张白白盯着地图上的位置。

房间里的四个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