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仅存的一些衣物、手势,还有缝在衣服内的口袋,多多少少掏出来了一些东西。

他们收完东西就跑,醉汉口中骂骂咧咧,醉醺醺的身体又无法阻止这群灵活的小子。唯一一个跑得慢的小孩,被一个醉汉扯住了衣角。

他的同伴嘻嘻哈哈地跑了,没人理他。

唯一一个落在最后的小孩,犹豫了几秒,还是回来捡起地上的棍子,粗暴地打在醉汉的手臂上。

醉汉吃痛松手,两个小孩互相拉着对方踉踉跄跄地跑回阴暗的小巷。

那小巷只是两个房屋之间的缝隙。

瘦弱的小孩都需要侧身通过,正常成年人完全没有办法。

张白白想了想,跟了上去。

这群小孩专门走犄角旮旯的位置,借助他们的体形灵活地穿过在周围的大街小巷。

张白白必须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不然很容易跟丢。

她想到了这群小孩一般会受本地的地头蛇管控,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他们的消息最为灵通,又比原住民的大人更好接触。

如果能让他们帮忙,会比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寻找特殊病毒效率要高。

这群小孩最后跑到了一栋大房子前。

房门打开,出来了一个很高大的男人。张白白此刻蹲在这栋房屋对面的屋顶上,隔着比较远,周围还有其他的声音,她听不清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看动作,他骂了几句话,把孩子们刚刚拿到的东西全部收走。为首的孩子说了什么,男人揪起刚刚被醉汉抓到的小孩的耳朵,把他提到了地下室里。

几分钟后,其他孩子也排着队进了地下室,男人把地窖的门从外面锁上。

地窖门在房屋的侧面,漏雨、阴暗潮湿,还有老鼠和各种爬虫。

张白白蹲着观察那栋房屋。

管理小孩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他们的头目,门内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男人表情有一瞬间的害怕,他很快返回,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