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白想。

“咳咳咳咳咳”

小王剧烈的咳嗽，一副便秘的表情。

无论他是掐自己脖子，猛的击打自己的胸口，受到和孟懿契约的影响，他都无法说出半个音节。

张白白递上纸笔，她也想知道孟懿的秘密，所以表现的比往常耐心：“写下来或者画出来呢？”

小王试探性的拿起笔，手却像得了帕金森，不停抽搐抖动，在纸面上留下仿佛高中上课打瞌睡写出来的产物，根本看不懂是什么。

突然，小王灵机一动。

他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把周围两个人看的莫名其妙。

“孟懿不是人啊！她太不是人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太过分了！真不是人干的事啊！”

小王一阵捶胸顿足，手舞足蹈，表情痛苦仿佛受尽了压迫。

？

“啊？”

古月蛋黄派克制不住的脖子前倾，偏头，嘴里发出困惑的声音。

连张白白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虽然表达的方式很诡异，但张白白几乎瞬间明白了小王想要传递的信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小王想要传达的就是的字面含义。

契约不能让小王说出孟懿的秘密，但是管不了小王在背后说她坏话。

张白白判断，孟懿主动做了些事，让她本身已经不算是人类了。

小王居然能想到钻契约的这种漏洞。

莫非他真的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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