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等他,他居然去鬼混,不知道和什么人喝了这么多的酒,而且喝到天亮才回来。林子彦心里不是滋味,隐隐冒着怨气,可是又忍不住心疼他,低下头亲吻他的唇瓣,“宝贝……别拒绝我了,好不好……”

林子彦含着项恺的唇轻轻地吻,伸出舌尖描绘着他性感的唇形和每一道细微的唇纹,浓郁的酒味灌进鼻腔,林子彦撬开他的牙关,勾着项恺的舌吸吮。

项恺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林子彦的面庞,炙热滚烫仿佛要灼伤他的肌肤,林子彦的手掌探入项恺的衣摆,明知道吵不醒他,动作还是很轻,一件件剥开他的衣裳,狭窄的单人床勉强承受两人的重量,时不时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林子彦把项恺身上的布料脱得只剩下条内裤,手掌抚摸着光洁紧实的腹肌,感受这属于项恺的温度,“宝贝……”

他的手指撩到内裤边缘,另一只手掌捏着项恺的下巴注视着男人沉睡的样子,林子彦一下下轻吻着他在睡梦中紧锁的眉眼,手指探入内裤抚上同样睡着的欲望。

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抵着内裤洇湿一块硬币大小的痕迹,林子彦眸色一沉,不知道他在酒吧做了什么,报复性地在项恺的锁骨咬了一口,“……”沉睡的男人喘着粗重的气息,林子彦挑起眸子瞥了他一眼,又轻轻地在自己咬出的牙印上吻了吻。

手指绕过炙热的肉棒,缓缓向下指尖触碰那道柔软的肉缝,干燥的闭合着拒绝指尖的进入,林子彦松了口气,可转瞬心脏又骤然收紧,项恺不喜欢这里,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他一定不想自己这样碰他,更不愿意和自己上床……

林子彦沮丧地吻他的耳根,心里难过的不得了,怪不得他一丁点都不喜欢自己,“宝贝,不要伤害自己了……”林子彦的指尖不沾半点情欲地摩挲着柔软的肉鲍,“我不碰你了,你不要讨厌自己这里,也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林子彦紧紧地搂着项恺的肩膀,双腿缠在项恺身上来回磨蹭,勃起的肉棒硬得发疼,可他不敢再粗暴的对待项恺,更不敢擅作主张,怕项恺更讨厌他,更厌恶自己的身体。

那血淋淋的“切除”二字,就像是把刀子一寸寸地割着林子彦的心脏,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项恺,林子彦亲吻着他的脸颊,“宝贝,你睡吧……”

“我不吵你,不闹你……”

晨曦透过窗子照进房间,身体裹在被子里暖洋洋的,项恺沉沉的睡着,怀里拥着熟悉的感觉,安心地舒展开紧锁的双眉,一觉睡到正午。

“嗯……”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睡梦中的人渐渐醒来,躺平身体放松地舒展四肢,项恺睁开眼睛,出神地望着天花板,有一瞬间他仍然以为自己还在海岛上,瞧着家里熟悉又简陋的装潢思绪才回到正轨。

项恺坐起身,脑袋里浑浑噩噩的残留着酒精的后遗症,他掐着眉心打起精神,喉咙干涩得快要冒烟。

吱嘎房门被推开,项恺戒备地瞧过去,林子彦端着餐厅送来的早午餐,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抬起头看到项恺坐在那里,“呀,宝贝,你醒了?”

项恺攥紧身下的床单,胸腔里瞬间燃起一团怒火直冲大脑引起宿醉后的不适,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你……”项恺的嗓音沙哑得吓人,“咳咳……”

林子彦一愣,赶快放下手里的餐盘,端着水杯跑过去给他喂水,手掌轻轻顺着项恺的背,水杯抵到他的唇边,“宝贝,你现在最好不要喝酒的,对你的大脑康复不好,你听话一点,好不好?”

项恺干裂的唇瓣碰触到温水,身体本能地索取着水分,他夺过水杯,一把推开林子彦仰头大口地灌下去。

林子彦倒退一步,担心地盯着项恺,“宝贝,小心点,别呛到。”

他端起一碗养胃粥,用勺子搅和着吹散热气,走过去坐在床边,“先喝点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