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水声在程秋池耳边炸开,少年的鼻尖不停地蹭他的耳朵,他听到祝淮的嗓音微微沙哑,“老婆,我终于带你回家了。”
程秋池:“?”
他更懵了,又懵又慌。
可是祝淮显然不给他解释,用接下来的动作代替了话语。他脱掉了程秋池的衣服。程秋池心脏快跳出来,想夹腿或者挤出一点力气阻止祝淮的行为,但没用。
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游荡。
祝淮的手滚烫,给程秋池脱衣服的动作渐渐变得暧昧。他用掌心揉程秋池的侧腰,用手指摸程秋池的锁骨。脱到内裤时,祝淮忽然停下来,他跪在下面,两只手掰着程秋池的大腿肉,分开他的腿。
“老婆。”祝淮又用这种阴森的语气讲话,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脸还是漂亮的。他盯着程秋池,看到程秋池惊慌的眼神,整个人变得更兴奋了。
祝淮用手掌兜着程秋池的下体,手指摁进一处柔软的肉缝里。“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他笑起来,眼下那颗痣浓成墨水。
程秋池生理性得开始颤抖,可他甚至连嘴都张不开,只有固定在几处的视线和清晰的意识。
看不到祝淮的脸了,因为祝淮弯下了腰,他在程秋池腰下垫了枕头,手勾着兜住程秋池下体的内裤扯开后,如愿以偿看到程秋池腿心那处粉色的肉缝,静静得趴俯在下面,阴茎有一点点遮挡着,肉口紧紧闭合,阴唇肉鼓鼓的。
祝淮眼中泛滥着浓郁的欲望,他舔了下嘴,说:“老婆的逼好可爱,要老公舔舔吗?”
程秋池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随后腿心便贴来一股温热,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有一根湿漉漉的舌头粗略得沿着肉穴舔了一下。祝淮疯狂的眼睛仿佛闪出黑亮的光,他索性夹着程秋池的腿,头埋进少年白花花的腿缝里,用舌头滚滚地舔弄、撩拨那处肥软的肉缝。
舌头过分地舔过睾丸和阴蒂,手指拨开肉乎乎的阴唇,然后舌尖重重地碾着小小的阴核。程秋池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陌生的痒意和铺天盖地的惧怕乱七八糟搅浑在一起,暴乱似的往程秋池脑门上涌,他连头皮都开始发麻,腿根开始哆嗦。
祝淮密密麻麻用舌头舔程秋池,力气很大,把程秋池下体都舔湿了,整个阴户都泛出水亮的光泽。会阴里塞着唾液,他又继续用舌尖在阴口打圈地舔。舌面微微的咸涩和腥臊味对于祝淮来说格外迷人,他感到甜美地眩晕,浑身发痒发燥,饥渴浓郁的情欲在身体里胡乱蹿,然后往他胯下涌。
程秋池眼睛起了水汽,他盯着天花板,唇齿间溢出自己也感到诧异的低吟。啧啧的舔逼的声音滚滚而来,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凹陷下去的肚子不安地起伏。他动弹不得,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他身体里,把他和床都钉在一起。而在祝淮终于餍足地探进程秋池生涩的身体里时,那把匕首变成了祝淮的舌头。
程秋池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是用他下体那处,而始作俑者就是祝淮的舌头。祝淮好会舔,湿软的舌头粗狂地填进窄窄的肉缝里,他用舌面细细密密地蹭过穴里瑟缩的骚肉,唾液和悄悄溢出的淫水渗在一起,流进水汪汪的穴里,或者沿着穴口流向会阴。
祝淮紧紧掐着少年腿根肉,几近疯狂地舔嘴里这口肉逼,水汩汩地流,舌头太烫了,程秋池哆嗦直颤,快感的边缘逐渐被模糊,然后扩展到程秋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好像是爽,所以指尖都开始抖了。眼泪滴滴答答地流,程秋池的嘴巴变得红润然后张开,他听到自己发出绵软的喘息和呻吟,粘腻腻的声音仿佛从喉口溢出来的。
祝淮的脸死死黏在程秋池腿肉上,他痴迷地用鼻尖嗅少年下体散发出的腥臊味,喜欢得要命。他毫不吝啬地舔弄眼下这被舔开的肉缝,红彤彤的阴唇水呼呼的,开合着吐出滚热的淫水。祝淮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