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
“老婆舔舔鸡巴,老公昨天就想操你嘴巴了。”祝淮眼神充满占有欲地盯着程秋池说道。在性爱里,他放得最开,鸡巴骚逼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程秋池被压着后颈蹲下去,脸腮发粉,眼眶通红,呼吸混乱地伸手扶着杵在眼前的鸡巴,通红一根,茎身粗大,表面布着凸起来的筋脉,龟头圆圆的,铃口出了些水液。勃发的阳具沟壑褶皱里也是强悍的力道。他喉口干涩,两只手被鸡巴烧得出汗。
“舔一舔宝宝。”祝淮靠在灶台边,一边撑在大理石边缘上,一边压着程秋池的头,他浑身流热汗那样,小腹紧绷着,鸡巴挺得发疼。
程秋池伸出舌头舔祝淮的腹肌,脉络纹理中有汗液的咸涩味道,他埋着头一点点的舔。然后把鸡巴贴在自己脸上,嘴巴含住赤红的龟头,学着祝淮教他的那样嘬,嘴里发出水腻的惊呼:“好烫,唔…”
鼻腔和滚烫的空气里有一股腥味,程秋池脸腮酡红,眼睛里泛着水花,边吃鸡巴边抬眼看祝淮。他被占据,少年潮湿的指尖在他眼尾和鼻尖徘徊,视线里是一片肉白,呼吸全是祝淮的味道,连身上所有的反应也都是因为祝淮产生的。程秋池掉进了名叫祝淮的海里。
他学着把嘴里的性器往自己口腔深处顶,喉口下意识收缩,那种干呕的感觉在翻滚。程秋池忍不住蹙眉。
祝淮的手腕颤动,喉口细细密密抖出餍足、舒爽的低叹,“好棒老婆,怎么这么吃老公鸡巴。”好像在操逼那样,他晃动起腰,把粗红的阴茎直往少年湿润温热的口里塞,喉咙收紧,夹着龟头,那几瞬间能把祝淮爽死一样,他眼前就炸出白光,后背也哆嗦冒汗。
程秋池嘴角疼,没吃两下就被祝淮拉起来抱在怀里接吻,亲得激烈。破掉的嘴角被厚重的舌面黏腻地舔了几遍,嘴里吃了好多水。
前戏好像一直在亲,程秋池下头水好多了,滴滴答答掉在地上,阴口开着,一股股淌水。他踮着脚去蹭祝淮胯下能带给他极度欢愉和痛苦的东西。
祝淮嘬他下唇,“骚逼也要吃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