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窸窣的动静,让沉沦情海的贺兰池凤眸森寒,骤然翻身而起,揽抱过潮吹颤抖的人,把人压挡在自己身下,又抬手去取挂在海棠树上的袍服。
“哼……”粗硕骇人的巨棒,在紧到窒息的穴腔内旋转一圈,大力碾磨的力道,让高潮中的祝乘风腰腹猛然挺起几瞬,又脱力般颤抖落下。
翻身压覆住人的贺兰池,还没来得及把取下的袍服,遮盖在祝乘风身上,自己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嘶吼。
“你放开他!”奔至的钟淮安,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扣住贺兰池的肩膀,就想把人甩在一边。
高潮裹咬的穴肉,却死死咬着肉棒,钟淮安的巨力之下,竟没把肉棒拔离出穴洞。
“你死开!”一下未能得手的钟淮安,眼瞳染上血丝,手臂肌肉绷起,大吼一声,把任旧想遮盖住身下人的贺兰池,甩推出几丈远。
“啵。”的一声,深凿进屄心的巨棒,被迫退出的速度极快,高翘的龟头,狠狠碾磨过潮吹敏感的穴肉,已经神智昏沉的祝乘风,半阖的眼眸猛然圆睁,尾睫上坠挂的泪珠被大力甩飞,腰身拱桥般弓起,凄楚哭叫出声。
带着灼热喘息的钟淮安,跪下身去,手足无措地想要把人抱进怀中安抚,刚一俯下身,就看到被肏至靡艳湿滑的蕊口,抽缩之下竟能看到屄道内,挤压蠕动的靡红嫩肉。
饱满挺翘的肉臀,在钟淮安血红的眼前狂抖,不知道自己被人视奸的祝乘风,支在两侧的长腿淫乱痉挛,紧紧绞合一瞬,又大大张开,一股晶亮的淫水,带着如蜜糖炸开的甜香,猛然从肉蕊口喷发而出。
被潮喷淫水喷了满脸的钟淮安,臆症般伸舌舔舐一下溅到唇上的淫水,浓香在舌尖爆发,让他如发情野兽般大口粗喘几声,猛力掰平眼前绑缚着艳绳的腿根,疯了似得就要去舔那喷水过后,已经紧紧闭合起来的花蕊小口。
“砰!”鲜血飞溅,奔至的贺兰池神情疯狂,举拳带着骇人的力道,砸向钟淮安:“我杀了你这个野狗!”
“砰砰砰……”
神智痴惘的钟淮安,硬挨了几下铁拳,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在脑海剧痛中,心虚又慌乱得看了眼神情迷乱的祝乘风。又赶忙把一旁的素纱里衣,遮盖在那淫痕遍布的身躯上,才回神反击悍猛而至的拳头:“你才是野狗!男扮女装的野狗!你为什么要欺负他!”
他也是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小和自己订过婚约的公主,竟是个男儿身!
“他是我的驸马!我们交合天经地义!”贺兰池完全陷入疯狂,也没有想起自己带了佩剑,眼眸猩红恨到极致:“你们这些外边的野狗,都来跟我抢驸马!去死!去死!”
“你这个仗着身份强嫁驸马的贱人!”钟淮安如战场上遇到敌人般狠戾:“你用御诏强压驸马成婚前,驸马知不知道你是个男子!”
强制压着祝乘风成婚,是贺兰池隐于心底,最不敢提及的逆鳞,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叫破,不由神智大乱,击出的拳脚,越发暴戾。
力量相当的二人,拳拳到肉,带着势要杀死对方的狠戾,招招往胸口脖颈致命处击打。
一刻不绝的沉闷声响,间或夹杂着咔咔骨头钝响,终于唤醒了祝乘风迷乱的神智。
颤抖的羽睫掀起,一道灼热的鲜血就喷洒而来,艳如淫妖的驸马,身躯上虚盖着一件纱衣,隐约透色的蚕纱,遮盖不住缠绕着红绳和情欲痕迹。
“殿下……世……子”稍稍调整好自己的祝乘风,感受到身下的地面,都被狂猛博杀的力道,带动着震颤不止,虽不还知其中原由,还是勉力支起上身劝阻:“春狩之日,若是……若是出现,伤……”
已经打出狂态的二人,听见声音,同时回头,两人周身都布满鲜血,眼珠血红,看过来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