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啊!!殿下!唔太深了啊啊啊!!”

上身蓦然后仰的祝乘风,被全身透骨的痒意,折磨得神智迷乱,反撑在案桌的手颤抖不已,指间难耐地在案桌上划出水痕。

经过新婚夜强猛奸透的肉穴,已经不再那么排斥,高速捅肏的肉棒。

随着数百下深入穴心的撞击,

被撑成透明肉洞的穴口,猛烈抽缩,死死咬住疯狂进出的巨棒。配合着屄洞内强劲的吸裹力道,把已经进得极深的肉棒,裹吸着往屄心深处吞去。

“驸马嘴上哭喊着入的太深了。可身下这口淫穴,却还要把肉棒含得更深!”

沉腰狠肏的贺兰池,被紧热的屄肉裹得呼吸急促,亢奋异常,全身爽到肌肉绷起,粗声厉喝:“驸马的这口淫穴,就应该天天含裹着肉棒,一刻也不能停歇!”

粗俗的话语中,贺兰池凤眸满是灼烫爱意,紧紧盯着祝乘风迷乱含情的眉眼。

阴暗心绪占满心间。

他想要把驸马锁进防护最严密的密室中,让他只能看到自己,只对自己说话,只对自己笑。

虽然他们已经紧密相连,可贺兰池还是有着深深的不安,他总是担心有人来抢他的驸马,或者驸马会抛弃他而去。

只一想到驸马会抛弃他的可能,贺兰池就暴戾难掩,神情癫狂,在狂风骤雨般的贯穿中,嘶声道:

“祝慈渡,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把你永远锁在密室里,让你的淫穴日日裹着肉棒,含着浓精!”

随着话音,鸡蛋大的龟头又胀大一圈,带着蛮横的力道,狠狠碾磨在泉眼一样的屄心处。

娇嫩异常的屄心,被磨的咕叽淫响,随着越来越凶狠的碾磨,屄心处被凌虐出了一条细缝。

“唔……好痒!!不要了!啊啊啊啊放过我啊啊啊呜呜呜!”被情欲折磨得欲生欲死的祝乘风,没有听到贺兰池的威胁。

虚搭在案沿的肉臀狂抖,氤氲着水痕的瑰色长腿,猛然张开到极致,下一瞬又紧紧绞缠在贺兰池的雄腰上。

莹润的脚趾张开又蜷缩,后仰的上身,弓出凄美的弧度。

在永无停歇的狂猛贯穿,和深入骨髓的奇痒中,凄哀哭喘:“好痒唔……啊啊啊啊!!殿下!!我不行唔唔……”

含裹着肉棒的屄穴猛然高挺几瞬,又颓然下落。

如粉玉琉璃雕就的漂亮玉茎,可怜贴服在被顶到凸起的下腹。一股精液,猛然从已经射过几次的铃口处喷发,激射在了乳珠高挺的胸膛上。

点点白浊精液,如同被肏出来的乳汁一样,悬悬挂立在如水蜜桃尖尖的奶尖上。

“好淫荡,驸马怎么这么淫荡!!”贺兰池被吸盘一样的屄肉咬到发狂。

咬牙抽动着被强力咬裹住的肉柱,带着悍猛的力道,竟然抽动不了分毫。

贺兰池额头爆出青筋,全身巨力汇集到下身,屈膝沉腰,双手攥住那淫乱扭动的腰肢,如野兽般嘶吼:

“驸马的穴太紧了,我帮驸马松松肉穴!”

青筋爆跳的肉棒,以蛮横的力道,破开挤压抽缩在一起的屄肉。

滚烫的龟头,死死碾住屄心,凶狠碾磨。

感受到屄心处抽搐的一条细缝,贺兰池呼吸骤然停顿,屏息往那细逢处狠磨,粗喘道:

“驸马是不是这里痒?我用龟头帮驸马好好磨一磨!作为回报,驸马就张开那道小口,吸一吸我的龟头!”

“不不不!!!啊啊啊啊啊!!不要!!”被情欲折磨疯了的祝乘风,如银鱼般颠颤。

长而密的眼睫挂满泪珠,饱满嫣红的唇瓣颤抖,牙根酸软一片,含不住的津液,拉着银丝滴落。

太深了,太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