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拭去祝乘风眼尾的泪珠,俯身去吻,被偏头躲避,他沉沉盯视着那双情雾撩转的狐狸眼,想要把人活生生塞进自己的胸膛里,好好藏起来。
心底晦暗滋生,他也抬手按上了那含满精液的腹部。
“……唔啊……我要下来,放我啊”
颤抖的话音刚落,钟淮安一手捻拧着祝乘风胸前的乳尖,一手也摸上了他的腹部:“说你爱我,说一句,就一句,我就放过你。”
“……哼……你们最好是!!杀了我!啊”
这句话瞬间就让三个男人失了理智,三人同时出手,大掌猛按怀中人鼓起的腹部,祝乘风蓦然扬起脖颈,掰开的双腿抽筋般抽动。
脚趾淫乱蜷缩。
在空中踢踹的双腿被两人拉开成了直线。
糊满白浆的嫩屄疯狂挺动。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浊浆,一股又一股从靡红的屄口喷射出来。
水柱刚停,腹部按压的手就加大力道。
屄穴再次挺起,臀肉狂颤。
水柱弧线划过半空,落在玉床上。
喷到最后,清液喷尽。
只剩粘稠的白浆,挂在屄口蕊眼处。
拉着粘稠的丝线“滴答“坠落。
空气中情欲浓香,混合着雄精的腥膻气息。
淫靡不堪。
“咔搭”
机关启动。
悬在上空的黄金笼缓慢降落。
华丽的樊笼,倒印在祝乘风涣散的瞳孔上。
剔透的瞳孔仿若渡了一圈神圣的金边。
“哐搭”黄金笼沉沉笼罩。
把玉床整个罩在其中,笼子边沿,陷进了周围的机关凹槽内,机关扣动,笼子再也不可撼动。
“这是我送驸马的礼物,喜欢吗?”
“你真是费心了。”祝乘风被放躺在玉床上,艳躯止不住的颤栗,鼓起的腹部,已经平坦下来,腹部的人鱼线抽动,玉茎再也软不下去,被天子握在手中,就可怜的吐出几滴清液。
被野兽捕获的淫妖,自然是要承受永无止境的性爱。
淫妖娇嫩的屄穴,被野兽的兽棒捅坏捅熟。
即使没有肉棒捅肏,屄肉也在自我挤压摩擦痉挛不止,淫水不绝。
粗暴的抚摸,玩坏了淫妖的身躯。
他躺在玉石床上,身下是散开如云的乌发。
容艳而神凄。
神情破碎的引人摧残。
转情荡波的眼眸,又勾起了人内心深处的暴虐。
贺兰池蹲下身,手指勾起一缕散发着浓香的发丝,深嗅一口,神情如吸食了上瘾药物般痴醉:“我说驸马怎么急着要和我解除婚约,原来是想让我给你那未婚妻腾位置啊?”
“那个女人,真是你的未婚妻?”钟淮安握起祝乘风的手,引他抚摸上自己侧脸。
他还是不信,不信祝乘风会因为那个女人抛弃她。
“……是或不是,很重要吗?”685057969吃肉
缓足了力气,祝乘风侧头看向天子,准确的说,是看向天子腰间的配剑。
他抽回按在钟淮安脸上的手,缓缓撑坐起身,单衣破碎,胸膛上的吻痕指痕,是说不尽的香艳旖旎。
“很重要,我要知道,能让无情之人动情的,是何方神圣,要不要我把她叫进来……”
字字带血的话,从喉间硬挤出来的,钟淮安威胁着祝乘风,也在凌迟自己的心脏。
“请便。”
祝乘风撑坐起身,他并不解释什么,也不再理会气势骤沉的贺兰池和钟淮安。只一点点往天子的方向挪动。
“驸马如今是什么也不怕了?铁了心的要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