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抚摸他的身躯。
“怎么不动了?”
帝王低沉开口,幽深的目光带着威慑和病态般的占有欲,游走在谋逆之臣的身驱上。
抖出肉波的臀瓣再次小幅度起伏。
谋逆的反臣,为了能见家人一面。
跨坐在帝王腿上。
屄穴痉挛着裹弄侍候帝王那狂猛骇人的龙根。
被肏熟的屄肉,吸盘一样吸嘬着帝王龙根。
帝王的呼吸慢慢变沉,龙根再次暴胀几圈。
皮肉拍打的撞击,由缓变快。
再到失控,失速。
夜幕降临。
轮番吞裹三根巨棒的屄穴,没有等来休息的时刻。
越肏越紧的绝世名器,整夜轮流裹咬伺候着三根巨棒,直到天亮。
天色渐亮。
谋逆的反臣,昏昏睡去。
并没有得到能见家人的机会。
巨大的官船,停靠在京师运河的军用码头处。
先是几队持旗的军卫下船。
后是私府养的武师上岸。
再是十几位年纪稍长的仆从妇人。
最后是被婢女拱卫在中央的一道身影。
贺兰池远远望见那带着帏帽,看不清面容的身影,面上少有的显出些紧张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拿出一面铜镜照了又照。
见他这副模样,离他几步远的钟淮安冷嗤一声,他的侧脸上有被拳头擦出的血痕,让他更显桀骜不羁。
他们今日早早前来迎接祝乘风的母亲。
说了没两句话,就因祝乘风的事大打出手。
要不是看到官船即将靠岸。
几乎要打到拔刀互砍的地步。
武氏带了遮挡身型面貌的帏帽。
通身的华贵雍容却遮挡不住。
她刚一登岸,贺兰池就满面笑意,上前行晚辈礼。
说不出的纯良:
“母亲,孩儿贺兰池,恭见母亲。”
“伯母!我是钟淮安,是……咳,是乘风最为亲密要好之人。”
钟淮安心中暗骂变脸之快的贺兰池,自己也绝不落后。
“天家尊贵,公主的这声母亲我实在当受不得。”陆捌㈤铃㈤柒酒陆酒整李本篇
武氏不冷不热的朝公主儿媳还了一礼。
礼数周道,却疏远。
对热情不已的钟淮安,也只是淡淡点头。
“伯母!你来了!”
气氛尴尬之际,一位女郎下轿奔来,扑进武氏怀中:“伯母,我好想你,慈渡哥哥也好想你。”
“妙蓉,慈渡如今可在府中?”
“……慈渡哥哥,嗯……在宫里呢。”
谈话间,两人相携而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才是亲密的婆媳。
“慈渡哥哥……叫得当真亲密。”贺兰池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凤眸微眯,目光闪过阴鸷。
钟淮安看到陈妙蓉,面色也不好看,调整一下,扯出笑意,又跟了上去:
“伯母,我知道乘风的近况,我慢慢说给伯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