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间束着铁链,束出一圈淫秽的艳痕。

脚背弓起,脚趾随着越肏越深的撞击,蜷缩又放松。

悬空的臀瓣,颜色绯红,挂满淫汁白浆。

蕊口龙根狂暴进出,带出汩汩淫液。

淫液和龙根滴出的腺液混合,经过打桩机般的捣肏,捣成糊状的白浆泡沫,糊满屄口。

下身嵌合般撞击,白浆四溅。

股股还未捣肏成浆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

拉丝坠落。

一轮又一轮,连续不断的性事。

禁锢着祝乘风四肢的锁链放长又收短,连续高潮喷水的嫩屄,一刻不停轮流裹咬着三个男人的巨棒。

从深夜直到第三日正午的性事过后。

光是被人抚摸身体,被调教到淫媚异常的名器屄穴也会喷水不止。

81:囚禁,强迫说粗口,挺嫩屄邀请舔穴(封侯拜相,阶下之囚)

八月金秋,应是赏花布宴的大好时节。

士族之首的祝府内外,却是一片沉寂。

鼎盛的士族门阀,府邸自是雕栏玉砌。

亭台楼榭,繁花流泉依旧。

景色极观,却显凄凉。

凄凉的不是眼中景物。

而是庞大家族即将倾亡的命运。

正堂之中。

祝父展信速览,片刻后长叹一声,把信件递给妻子武氏:“陇右道内族中子弟,照旧正常上职,任职于淮南道的阿景,几日前升任庐州刺史。”

“任命何时而下?可有我儿消息?”武氏快速看过书信。目光在信件上巡回良久,都没看到关于儿子的一字半语。

自慈渡起事失败。

一切往来通讯断绝。

滞留在京中的人曾传来消息,自那兵戈之夜起,京师闭城五日,停朝七日。

朝廷来了次大清洗,波及之广,九州震荡。

后天子正常上朝,一切如旧。

帝王的态度,让文武百官对那场政变,闻之色变,就连在帐下私帷,都不敢轻言一句。

那场政变,已成了王朝的隐秘。

掀起政变之人,自深夜持剑入帝王殿宇后,便再没了消息,生死不知。

头顶悬着随时可让家族分崩离析的大刀,孩儿又再无消息,武氏急而生怒,一拍案几:“陛下此为何意?作乱家族戮于街市,那是我们事败后该当承受之罚,如今下旨升官又为何意?”

“忌言。”

祝父轻声劝道,面色也是凝重。

他的孩儿,是已亡于金阙?

还是被帝王锁于重重宫阙之中?

两者都是不可承受的悲痛,若是前者,他们这些待亡之人,或许可以早早在冥府相见,可而来的升官旨意,又让他觉得孩儿应是被深困于宫阙。

连求死之路,都被断绝。

这种猜测,是惊骇而不可告人的。

一个起兵失败的反臣,帝王不曾取他性命。

亦不曾屠亡他的家族。

而是把人囚于深宫,还加恩于他的家族。

那帝王所求的,该是什么?

念头刚起,祝父就豁然起身,往外而去:“这封书信应给族老看过,再做打算。”

看着夫君急切却仍君子端雅的背影,武氏恍惚像是看到了她的孩儿,阖目眼泪簌簌而下。

“女君,女郎请见。”婢女自堂外问禀。

闻言,武氏擦去眼泪,端仪而坐,仍旧是雍容高贵的士族主母:“请。”

“请伯母安。”

进堂的女郎是祝氏长女女郎,祝乘风的堂姐。她携两名幼童进堂,武氏蛾眉一竖,冷声道:“祝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