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我的好驸马!你可要习惯这样的生活啊~”
穴腔紧缩的屄肉,被手臂粗的巨棒整个碾展烫平,屄心嫩肉被滚烫的龟头抵住死命碾磨,那条屄心细缝,本就被连连撞击的肿麻抽搐,如今被碾压如巨碾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磨。
几乎要被磨烂,磨透,飙出淫汁来。
“……哼……啊……”
失神涣散的祝乘风,生生被这种狂暴的奸弄,奸出了刻入骨髓的淫态。
他身躯紧绷,如银鱼般颤抖,挺臀摆腰,主动迎合巨力撞击,他想要哭喊,可口中捅肏的舌头,却逼他吞下万般凄楚,身躯被禁锢挣扎不得,只能频频猛挺胸膛。
可那两粒奶尖,早已被天子虐吸到靡艳欲滴,奶孔敞露,几要喷奶。
乳尖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
谁来救救他!!
他原以为造反被俘,会刀刑加身。
可如今实施在他身上的肉欲淫刑,不但折磨着他的肉欲,也侵略着他的灵魂。
“慈渡为何要反朕?”
铁链剧烈挣动,低头吸吮乳尖的帝王抬起了头,再也隐藏不住深入灵魂的病态,在靡红的乳尖上轻啄两口,看着身下人因他的吻而颤栗痉挛。
面上缓缓露出个笑意。
圈紧手中握着的玉茎,指腹磨蹭着娇嫩的铃口,逼着他的慈渡绽放出更加淫媚的姿态。
“为何要反朕?嗯?”
他满目痴迷,拭去祝乘风眼尾飞滴的泪珠,单手压住他的肩膀,制住了因撞击而大力起伏激蹿的艳躯:“怎么不说话?哭的这般可怜,是在后悔起兵造反吗?”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快,祝乘风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丝神经都被激蹿的电流击打,涣散的眼眸看不清几人的神情,却能感知到他们暴虐的情绪。
腹部越抽越紧,到了抽痛的地步。
穴腔内的巨棒,捣的他气息几要断绝。
水雾缭绕的狐狸眼,凭直觉迎上天子的视线,缓缓眨了眨眼睫,高坠尾睫的泪珠还未落下,就被贺兰池吻去:
“持剑杀我的时候那么狠心,如今怎么这般可怜了?”
他终于放过了祝乘风,舌头退出口腔。
饱受蹂躏的唇瓣根本闭合不了,唇角拉出银丝,随着大力撞击的动作,祝乘风身躯颠颤,银丝坠落脖颈间。
给那脖颈一圈色情的凌虐痕迹。
染上了点点水光。
汗湿贴服在脸颊的鬓发,被人轻轻抚开,天子俯身凑近耳边,低笑开口:
“朕,咳,差点被慈渡气至崩逝,朕昏迷前只想见慈渡最后一面,可朕等啊,等啊,等到天亮,又等到天黑,总也等不来我的慈渡。”
他笑望着祝乘风高挑的眼眸,把他攥紧锁链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手指插入指缝,把那只瓷玉雕就的手按在龙榻上,沙哑低笑:
“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怎么也不甘心死去,你既然拒不入宫,朕只好逼你入宫,没成想慈渡竟是这般胆大,竟敢造反逼宫。”
“哦,还想弑君。”
天子面上带笑,加了一句,眼底情绪不明。
扯了扯放长一些的锁链,听到“哗啦”声响。
祝乘风对于造反并无悔意,只是怕落到家族和党羽的未知命运,他侧眸迎上天子的目光,并不认错:
“那……臣算是棋差一招,哼……”
“朕都替慈渡感到可惜。”
天子笑容一收,跪起身。
释放出了暴胀到腺液滴落的龙根。
强制牵起祝乘风指尖颤抖的手,握上龙根。
缓慢撸动。
那只手接触龙根的瞬间,龙根暴胀突跳,恐惧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