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精液濡湿了紫袍,湿漉贴来,让他难受又煎熬,天子大手摸到太尉喷精,胯下龙根再次暴胀大圈。
直撑的太尉眼前飘雪,耳中嗡鸣,
再也承受不住,凄艳求饶:
“啊啊……陛下,我不行了!哼啊外臣……外臣不能留宿啊啊啊!!不要撞了……呃啊!”
崩溃欲绝哭喊,听得天子浴火沸腾,他猛地把踢踹挣扎的太尉端抱而起,一步步往内殿走去。每走一步,巨棒都用足了巧劲肏屄,龟头随着步伐,凶猛凿击着已经翕张开小口的软嫩屄心。
“太尉不是外臣,是朕的腹心重臣。”
“唔啊……停!我不能!!不能留啊”
几十下的猛凿,凿得权臣太尉淫艳挣扎,悬空的长腿濒死踢踹,穴腔内娇嫩的屄心却痉挛着张开了小口,一口狠嘬在天子暴虐上翘的龟头上。
“好凶的淫穴,太尉不能在宫里留宿,太尉的淫穴却能夹咬天子的龙根?”
淫屄的一嘬之力,险些榨出天子的龙精,他抵抗住窜上尾椎的电流,轻松制下太尉的挣扎,就这短短一段路,怀中的太尉就已经潮喷过两次。
从大殿到内殿,太尉的淫水喷溅了一路,潮吹的嫩屄已经裹成真空状态,吸盘小嘴死死咬住龙根上布满的青筋狠吸。
“太尉的淫穴还能承受帝王的龙精。”
天子深邃的面容隐晦,凤眸幽沉深暗,他把高潮不绝的权臣太尉抱放在了天子龙榻之上。让淫艳欲绝的太尉以跪趴的姿势接受龙精的灌溉。
权臣太尉紫袍半敞,瑰艳夺魄,他颤栗着跪趴在至高无上的帝王龙榻之上,腰肢塌陷,淫臀高翘,满脸潮艳泪湿的承受着君王给予他的暴虐情潮。
钟淮安寻着浓郁的淫香一路进到帝王内殿,看到的就是这幅君臣悖德的隐晦场景。
他看着少年权臣腰肢极榻,腰肢细到合掌可握,高翘的淫臀却丰腴饱满,如今淫臀艳粉,像一颗成熟多汁的蜜桃,挂着露珠,糊满白浆,蜜桃间进出着一根紫红的巨棒,撑得蜜桃淫乱摇摆。
蜜桃淫摆,越发勾人心魄,没有摆脱掉凌虐得他欲生欲死的巨棒,却引来了另一个男人的觊觎,钟淮安缓步上前,钳起权臣太尉淫艳的脸颊,俯身掠吻上那嫣红饱满的唇瓣。
祝乘风跪趴在龙榻之上,浑身浸满春潮,身后是已到极限提速攻占的天子,身前是因出海造船,好几日未见的钟淮安,他承受着前后两个男人的掠夺,亲吻换气的间隙,气音哼喘:
“呃啊……你,船啊!!船厂一切都好吗?”
见他还有心力搭理擅闯入内殿的男人,天子冷冷一撇钟淮安,沉腰用巧劲贯穿权臣太尉屄心处的娇嫩淫肉。
“呃啊好胀!!!”祝乘风双手攥紧钟淮安胸前衣料,张口猛咬上他的肩膀,眼泪狂流,淫水潮喷,再次颤栗着达到尖锐的高潮。
再没有心力去思考其余事情。
“我想你了,想来看看你。”钟淮安抱紧濒死挣扎的少年,薄唇吻掉他眼尾处的泪珠,取下了少年束发的玉冠。
青丝如瀑滑落,幽香散出,天子大掌把住少年权臣深陷的腰窝,腰窝内那颗灼艳的朱砂痣,像是用他的心头血凝聚而成,天子越看,胸口激跳越快,胯下龙根再次暴胀,嘶哑粗喘一声。
箍紧少年乱扭的腰肢,雄腰凶猛一撞。
滚烫的龟头破开橡皮圈一样箍紧的屄心,肉棒弹跳,棒身青筋蠕动,马眼大张,龙精对准娇嫩的屄心淫肉,激射而出。
“哈啊!!!!”
粘稠灼热的龙精,子弹一样“突突”暴射,祝乘风猝然仰头,淫躯颠颤,张唇哭喘,口腔内却挤进一条肆掠扫荡的舌头。钟淮安舌头扫荡着少年口腔内的气息,把少年凄艳的哭喊都堵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