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蜜桃成熟,汁水丰盈,散着幽香勾人心魂,到了享用的时刻。

贺兰池再也忍受不了,在水蜜桃瓣上温柔一吻。

放开了圈堵住的玉茎,祝乘风头脑空白,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一手箍来,带动着他的臀瓣,狠撞向围栏。

靡红湿软的花蕊,猝不及防猛撞在围栏凸起的拐点上,“噗嗤”一声,花蕊汁水喷溅,穴道内靡红的嫩肉,疯狂痉挛。

“啊!!!!”

祝乘风猝然睁开双眼,眼前却雪花乱飞,身后贺兰池猛地把他的臀瓣抬抱向一旁,让痉挛喷水的屄口敞露在了围栏的空隙间,直直对上了等待已久的可怖肉棒。

“准备好了吗?”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0;13,94。93;群

贺兰池急问一声,根本等不到驸马回应,就猛挺雄腰,巨硕肉棒“噗嗤”夯进了潮喷不绝的嫩屄中,带着要彻底肏坏驸马的巨力,全力夯击。

滚烫上翘的龟头,粗暴顶开紧缩成一团的屄肉,一瞬间就夯进了嫩屄最深处,龟头一下下凿击着屄心翕张的细缝,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娇嫩的屄心怎么能承受住这悍猛的撞击。

痉挛着张开小口,狠嘬上了暴虐的龟头。

嫩屄心凶狠的嘬力,嘬咬的贺兰池吃痛闷哼一声,双手更加用力的攥紧了驸马狂抖的腰肢,即使是把人囚困在这一方牢笼内,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钻心蚀骨的不安。

他要凿破驸马的吸盘嫩屄,一直进到驸马的心里去。

肉棒越肏越狠,几乎是把祝乘风插在肉棒上狠肏,他几乎都要被插的昏死过去,双手死死攥紧坚固的围栏,才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几十下的猛凿,肏出了堵在玉茎内宣泄不出的精液,祝乘风眼底泪雾朦胧,脸颊瑰艳到了诡异的程度,身后穴腔喷水不绝,身前玉茎激射精液。

身后的贺兰池急喘着凑近他的耳边。

侵占他身体的同时,还要攻破他的心房。

“肉棒刚插进来,就能把驸马肏到前后齐喷,驸马的淫穴就适合裹男人的肉棒。”

“不!!!”他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层峦的嫩屄越裹越紧,几乎到了肉棒不能抽动的地步,贺兰池钳侧过驸马的脸颊,吻掉他脸上的泪珠,挺腰夯击嫩屄,继续用言语洗脑:

“承认吧,驸马要是不淫荡,怎么会被人关在牢笼里,用壁尻的姿势肏驸马的嫩屄?”

“驸马的骚屄暴露在围栏的空隙间,又被固定着动都动不了,是不是来个男人都能肏一肏驸马的嫩屄?”

羞耻和怒气,让祝乘风身躯颤栗,他努力眨掉眼底的水雾,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被一刻不停的夯击肏的撞击的神魂飞散,眼中始终聚不了神,他听清贺兰池的话,巨大的恐惧,却让他身躯紧绷,嫩屄痉挛高热,死死咬着暴虐的肉棒不放。

“嘶!”

嫩屄的狠嘬,咬得贺兰池邪火大盛,他钳过驸马的脸颊,盯着驸马妖到骨子里的淫态,心底生出扭曲的快意。

又被梦魇般的嫉妒腐蚀了灵魂。

他更为暴虐的夯击驸马的嫩屄,每一次的贯穿,都带了十足的疯劲,语气也更为癫狂:“是我肏得驸马舒服?还是那两只野狗肏的驸马舒服?”

“那两只野狗看到驸马被摆成壁尻的模样,怕是要疯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都来抢你!他们都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粗暴交媾的淫乱声响,在昏暗的囚牢中一刻不绝,祝乘风脱力背抵在囚牢的围栏上,臀瓣翘出围栏,被摆成壁尻的姿势狂猛贯穿,他眼眸渐渐半阖,昏沉的脑海中循坏着贺兰池的羞辱。

身躯激荡颠蹿,他死死攥紧两侧围栏,眼底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