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又迎来了肉棒的凶狠抽打。

“地牢的围栏上怎么长出了这么淫荡的臀部?”贺兰池垂眸盯着挤出围栏的臀肉,神情晦暗,驱动着胯下肉棒,“啪啪啪”抽打着淫颤的肉臀。

“啊……唔。”祝乘风惊喘出声,却又死死咬住唇瓣,反攥着围栏的双手猛然收紧,骨节发白,指甲透粉。

那抹薄粉,却怎么也抵不上肉臀淫艳的颜色。

牢笼外的贺兰池,紫袍严整,只释放出了下身束缚不住的巨棒,他一手伸进围栏攥紧驸马细颤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得不到疏解的肉棒,眨眼时间就连抽几十下。

抽地驸马臀肉颤着肉波,臀瓣颜色靡艳熟烂,几乎是要饱满流汁,臀上掌痕,抽痕遍布。

“这里……这里,哼啊……还有没有人?”

肉棒抽臀,腺液飞甩,灼烫的腺液烫得祝乘风腰肢乱扭,贺兰池单手几乎都要固定不住,听到驸马急喘哼问,他驱动肉棒抽打臀瓣的动作不停,出口就是荤话:

“有啊,地牢里有很多人要看着驸马挨肏呢。”

“把骚屄对准围栏的空隙!我要肏你了。”

“贺兰池!!你唔啊……”粗俗的荤话,听得祝乘风心头温怒。

他的脸颊氤氲着瑰粉,眼睫狂颤,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挣扎良久,也因恐惧这方牢笼,而始终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