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轻点!!!”
压抑到极致的气音中,都护大人狐狸眼氤氲出水雾,紧张慌乱的盯着军帐掀开的小缝,外头稍有动静,吞裹着肉棒的嫩屄,就疯了般痉挛狠嘬。
“砰砰”沉闷的撞击传到军帐外,夹杂着细微的喘哼,听的帐外人脸色通红。
烫手般放下了微掀的帘子。
帘子放下,他却任在军帐外徘徊,时远时近的脚步,惊的祝乘风神经紧绷,咬唇抵抗着传遍每一道神经末梢的电流,名器嫩屄痉挛夹裹,没有一刻放松,钟淮安额角青筋绷起,咬紧牙关,猛地抽出肉棒。
带出一串飙溅的淫水。
“额啊”
肉棒退离太快,上翘的龟头,凶狠刮擦过痉挛抽缩的嫩屄,蚀骨的巨痒,逼得祝乘风惊喘着,摆腰挺臀。
嫩屄挺起,飙出的淫水弧线划过。
钟淮安被这幅艳景刺激得双眼发红,退出的龟头紫红骇人,对准屄肉痉挛的嫩屄,嘶吼一声,肉棒全力夯肏入穴。
“噗嗤”嫩屄内沉沉闷响,出水的屄心细缝,被龟头破开小口,屄心嫩肉逮住暴虐的龟头,凶狠狂嘬。
巨大的吸力,滚烫的屄肉,紧到窒息的嫩屄,耳边压抑的呜咽,空气中撩绕的情香,一切的一切,都让钟淮安狂性大发,攥紧掌中腰肢,狂肏数百下:“要不要我射精?”
“哈啊!!!”
都护大人艳躯颤栗,高挑的眼尾氤氲出了胭脂色彩,羽睫蝶翼细颤,脖颈濒死仰起。
有着人鱼线的腹部,鼓出可怕的弧度,腹部内,上翘的龟头旋转碾磨,每磨一下,嫩屄就狂缩喷水。分开搭在座椅扶手的两条长腿,抽筋细颤。
大腿内侧绯红一片,蜿蜒出了道道湿热的淫痕。线条完美的小腿随着撞击大力颤动,莹润的脚趾色情蜷缩,又放松。
椅子下方,积蓄了一汪香到致命的清泉。
上方嫩屄中溅出的点点淫水珠子,滴落在清泉中,溅出一朵朵香艳的水花。
不知过了多久,军帐外的人站的双腿都要僵硬了,军帐内的撞击声却越来越凶猛。
就像饿久了的巨兽,在狂猛撞击牢笼,可怖的动静,听的人心惊骇然。
“都护大人……你真的没事吗?”
浓香透出军帐,都护大人许久没有出声,只有崩溃到极致的气音喘息。
又过了许久。
在军帐外的人担忧想要掀帘入内时,军帐中传出了带着哭音的喘声:“……哈!我没事!别进啊!!”
尾音突然凄艳,听得人心中泛起凌虐之意。
担忧都护安危的人并没有掀开帘子,也就没有看到都护大人,如浸在春水中的艳妖,双腿大开搭在椅子扶手,嫩屄蕊口进出着一根粗硕骇人的巨棒。
将军凶悍沉腰,最后一记狠肏,巨棒肏破屄心,囊袋抽缩,灼烫浓精对准都护大人娇嫩的屄心,激射不绝。
“哈啊!!”
瑰艳的都护大人,被悍猛的将军摆出受精的姿势,承受着将军雄精的灌溉。
都护大人的腹部,渐渐鼓起淫荡的弧度,里面装满了大将军射出的浊精。
帐外的人又等了许久。
突然听到他们大将军沙哑到心惊的声音,从都护大人的军帐内传出:“这么晚了,找大人何事?”
隐带怒气的声音,听的帐外人反射性站直身体,高声回禀:“回大将军,是齐国公差我来问,都护大人住的习惯吗?”
钟淮安低头亲吻祝乘风嫣红的唇瓣,含糊应了一声,让人退下。
军中规矩极严,没有准许,士兵是不能进长官的军帐的。
这些规矩还是他设立的。
在他麾下,没人敢触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