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在靡红的蕊口,钟淮安已经爽到癫狂,他猛得按住怀中乱颤的腰肢,驱动着兽棒,狂风骤雨般捅肏滚烫喷水的嫩屄。
天子也松开掌中握着的玉茎,提高撞击速度的同时,用指腹摩挲着玉茎铃口:“乖慈渡,现在可以射了。”
“唔啊!!!”
玉茎铃口酸麻不堪,屄穴滚烫痉挛,毁天灭地的情潮,逼得祝乘风失声惊叫,一股清液,和屄穴中的淫水同时喷射而出。
“嘶!!好爽!!!!”钟淮安大大掰开臂弯间抽搐踢踹的长腿,囊袋抽动,一股滚烫的浊精,狂猛喷射而出。
高压水枪一样的射击力道,射的祝乘风身躯激蹿,两个男人都险些制不住他,另一股突突暴射的龙精,又烫得他惊声喘叫。
嫩屄几乎被激射的浓精射穿,烫化。
他全身颤栗脱力,彻底瘫软下来。
可怜的督查使,被他的君王,和将军,夹抱而起,双眼失神,迷乱又淫荡的接受着浓精浊浆的灌溉。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殿门才缓缓打开。
致命的浓香,冲击进夜色中。
外边天色已经彻底黑暗下来,两个男人虽然已经帮祝乘风穿好了官袍,戴好了授章。
但他周身春情缭绕,一举一动都媚态横生。
看得人想要再次把他拖回深渊中去。
挥开钟淮安伸来的手,祝乘风踉跄迈出殿门,又被天子打横抱了起来。
他和钟淮安进宫时,还是正午时分。
如今看着漆黑的夜空,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昏厥之中,反应了好半晌,才接受了已经入夜了的事实。
他在天子怀中昏昏沉沉,头脑空白,却还记起禁卫的回禀,勉力打起了精神:
“泰安……此时,回京……边关有大事发生。”
泰安镇守之地,如今正在战时,他如此关头,单骑进京,肯定是边关出事了。
而且是会打破现下平稳的大事!
一年多没有回京的贺兰池,驰马冲进皇宫,一直急冲到太政殿前,才翻身下马。
他铁甲未卸,眼中血丝遍布,定是日夜兼程赶路而来,看着他冷沉骇人的面色,祝乘风的心一沉再沉。
看来,边关发生的事,远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几人回到殿内。催章求新:6八五0五七九6九
戍守在外的禁卫们,突然听到天子怒笑一声,禁卫们瞬间单膝跪下,接着又听见拔剑的声响。
案几被砍的巨大动静中,天子的声音冷厉骇人:“传五品以上官员,即刻入宫!”
深夜,宫门大开,朝臣们整装进宫。
他们并没有去往日议政的太政殿。
而是随着禁卫的指引,去了稍远些的宣德殿。
宣德殿内灯火大亮。
太政殿,却一片漆黑。
殿门大开,肃冷的夜风,冲击着缭绕不散的浓情之香。
63他不像国朝驸马,倒像足了被皇家囚禁于深宫,不得见人的禁脔
天子深夜急召,群臣心下惶惶。
随着禀报入内,就见宣德殿内,高挂起一幅巨大的舆图,天子在舆图前伫立。
一手握拳背后,一手握着腰间剑柄。
冷骇的肃杀之气,让人畏之胆寒。
天子身旁,是深夜还在皇宫的驸马,驸马琼姿仙态,色有靡醉之艳。
似是酒浓,情转未醒时。
被人空扰了好梦。
更令他们感到惊诧的,是应远在边关的泰安殿下,和大功回京接受敕封的镇远大将军也在殿内。
泰安殿下面色苍白阴鸷,贴在驸马身边,用手背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