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听的人心痒的喘哼响起,又突兀停止。
庄严的殿宇内,情事淫靡,浓香弥漫。
身着玄金衮服的天子座于龙椅,凤眸沉沉盯着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的督查使,抬手把他欲落不落的官袍,彻底扯下肩膀。
授章官袍滑落,露出督查使纤长的脖颈,莹瓷的肌肤,和脊背诱人的背沟。
另一双大掌,摩挲着他肩胛的蝴蝶骨,粗砺的指腹,抵住线条完美的背沟,缓慢下滑。
粗砺的抚摸,磨得督查使猛挺腰腹,蓦然扬起脖颈,身躯后仰,靠进身后将军的怀中,脊背靠上了坚硬的战甲。
战甲冰凉森寒,刺激的他又想要前躲进天子怀中。
将军怎会允许督查使躲避,一手抚摸着他的脊背,一手绕前,摸上蒸腾出粉雾的胸膛,指间夹住一粒娇嫩的乳尖,抖动手腕,捻夹狠磨。
粉嫩的奶尖,夹在古铜色的手指间,拉扯抵磨,没磨一会,粉色就被捻成了靡艳的色彩。
蚀骨的麻痒,狂涌袭来,督查使狐狸眼半阖,身躯被迫迎和胸前粗暴的抚摸,一掂一颤。
撑在天子肩膀上的手,死死攥紧玄龙衮袍,摇摆头颅,想要摆脱掉口腔内肆意扫荡的舌头,可他的拒绝,只会让两个霸道的男人,用更为粗暴的力量去撞击他,镇压他。
颠颤的身躯,突然如骑了烈马般激烈起伏。
“咕叽咕叽”的磨屄声响,也成了狂风骤雨的皮肉撞击。
官袍下摆,探进一双大掌,猛地揉捏臀肉,大掌托起臀瓣,这才发现,督查使丰腴的臀瓣间,正进出着一根紫红巨柱,柱身残影进出臀瓣。
盘绕着筋脉的巨柱,肏破蕊口,捅开痉挛的嫩屄,捅得督查使眉眼秾欲,眼睫挂泪,他完全被钉插在暴胀的巨柱子上,巨柱把屄肉肏的滚烫流水,抽搐痉挛。
平坦的腹部,鼓起了可怕的弧度,巨柱狂猛进出,隔着肚皮,能清晰看到上翘的龟头,正抵住屄心深处狠磨。
顶的腹部剧烈抽搐,绷紧到了极限。
贴在腹部上的玉茎,颜色粉嫩,如雕琢出的琉璃把件,铃口可怜张合,督查使半阖的狐狸眼猛得圆睁,身躯银鱼般颤抖,身体内宣泄不出的电流,汇集到玉茎上,马上要从铃口喷发。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玉茎却被一只大掌圈住,张合的铃口处,也被指腹堵住,狂涌汇聚的电流,停顿一瞬,宣泄不出,霎时又激蹿过四肢百骸。
“唔啊!!”
钻心蚀骨的巨痒,是世间最酷吏的刑罚,瞬间就折磨的督查使发了疯。
他攥着天子肩膀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指尖绯红,托在将军掌中的脖颈,一瞬扬起,胸膛高挺,腰肢狂扭,臀瓣自主上下起伏,主动吞含着暴虐的巨柱。
凄艳濒死的挣扎,却让口中肆虐的舌头,越发狂猛,抚摸在身上的大掌也越发粗暴。
先前还面色沉肃的天子,被层乱绞缠的嫩屄,裹的发了狂,他神情狰狞凶残,一手托着掌下翘臀,一手圈住漂亮的玉茎,腰腹挺动的更加用力:
“精水射出太多太过伤身,朕帮慈渡堵住玉口,待会和朕一起射精。”
“……唔!不!”
口腔中肆意扫荡的舌头,堵住了督查使一切的求绕,他的艳躯,被天子撞击的激烈起伏。挣扎不掉,只能仰脸失神望着按住他狂吻的将军。
绝望的祈求,从妖媚的狐狸眼中溢出,连同眼尾滴落的泪珠,唤回了将军癫狂的神智,他怔怔擦去督查使的泪珠,舌头退出了被他亲的闭合不上的口腔。
刚得自由,督查使就猛得从他怀中,扑向了暴虐的天子怀中,双手撑住天子肩膀,膝盖支跪在天子腿侧,主动着摇摆臀瓣,主动裹弄天子的龙根。
他猛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