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粗暴的手段,把淫妖玩弄的浸满春情,软成春水,淫妖遭受暴虐的情潮折磨,却不敢在两个男人身下大哭求饶。
只咬紧着唇瓣,可怜细哼,流出的眼泪,把蒙眼的鲛绫打湿大片,明明稍一挣扎,就能扯下鲛绫。
他却因害怕遭到更为暴虐的对待,而不敢反抗。
明明承受不住两个男人的欲望,想要逃离,可他却拼命忍耐着,乖乖地躺在癫狂的男人们身下,细细的哭,颤栗的抖。
乖极了,也可怜极了。
可他不知这幅淫艳破碎的模样,已经让压制着他的男人们眼神幽暗,神情狂乱,幸亏他被蒙着双眼,不然一定会被野兽一样的男人吓坏。
钟淮安呼吸粗重,心中爱到了扭曲,单膝跪在榻沿,双手颤抖着抚摸上了淫妖瑰艳的身躯。
身下捣弄的动作一顿,又狂暴起来,祝乘风咬唇已经忍耐不住哭腔,他赶忙侧头,咬紧了被角。
胸前抚摸的大手越来越粗暴色情。
平坦紧绷的腹部,也落来一只手,缓缓抚摸,几双大手同时摩挲,他的头脑被铺天的情潮蒸腾的发昏,直到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摸他的手,多了一双!
一顿之下开始疯狂挣扎,挣扎不掉,又自我放弃般,乖乖的不动了。
感受到身下人的乖顺,贺兰池抬起头,盯着强闯进公主府的人,眼神阴鸷,如见到了血海深仇的死敌。
他们此时打起来,还是会两败俱伤,他如今已经忍耐的够久,再忍下去,怕会忍到爆体,只能先放过钟淮安。
但他又不甘心,心头恨到滴血,垂下血红的眼眸,看着驸马任由其他男人抚摸,也乖乖的样子,心头如被一把淬了毒的利仞翻搅,搅的他面容扭曲,疯癫一笑:
“驸马,这次要增加难度了哦?”
侧眸一看,他那兄长面色任旧肃凛,但他熟悉他这位强抢胞弟驸马的好兄长,知道他疯的比自己还要严重。
外人强闯进来,他都没有发觉,只大力捅肏着驸马流水的淫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驸马,不放过驸马每一次凄艳的凝眉,和每一声颤抖的喘息。
贺兰池的话,让祝乘风反应好久都没反应过来,感受到燥热霸道气息逼近,他只能愣愣点了点头。
“真漂亮,真乖。”一只手钳起他的脸颊,恶魔俯在他耳边低语:“漂亮的我想要把你彻底弄坏。”
“你既然分不清自己的公主,那吃过了公主的肉棒,应该能分清肉棒的形状吧?”
蒙眼绝艳的驸马头脑空白,反应不来,屈指捅肏着驸马的天子,却一顿,手指进入的地方,已经被手指捅肏的滚烫痉挛,淫水不绝。
吸盘一样的吸力,和层峦的裹缠,咬的他胯下疼到爆炸,额角汗珠滑落,他咬牙猛然抽出被屄肉裹的发痛的手指,带出一串晶亮的淫水。
“呃啊”瑰艳的驸马濒死挣扎,被三个男人轻松镇压,无数双大掌,化作道道不可撼动的铁链,把他死死压在男人们身下。
强制让他承受男人们野兽一样,粗暴,原始的欲望。
天子的一只手背绷起青筋,上面溅满浓香的淫水,滴滴淫水,顺着大掌的指骨和青筋蜿蜒滴落,滴向被嫩屄裹到发痛的中指指间。
他把指间的淫水珠子舔入唇间,面上神情痴迷狂乱,实在和白日那个高坐龙椅,严肃威严的天子,大相径庭,他垂眼看着指节发红的手指,感受着指上传来的疼痛。
只进入了一根手指,那口淫穴就夹咬的这么凶,等会换了粗暴的东西,他的慈渡,可怎么承受的住啊。
心中的病态,让他面色骇人,伸手抚摸身下艳妖的动作,却出奇的温柔。出口的话,又让人升起寒意:“哥哥也很好奇,哥哥不出声,我的乖慈渡,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