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幽光的眼眸,灼灼烧来,祝乘风感觉自己的衣袍,都要被那目光烧穿。

衣袍撕裂声中,天子的嗓音沙哑的让人心惊:“怎么不叫哥哥了?”

浑圆的翘臀上,一只大手色情揉捏,克制许久的龙根,刚一接触上浪颤的臀瓣,就亢奋的滴出腺液。

灼烫的腺液,随着龙根乱挥,沾满莹白的臀瓣,雄性强烈的欲望,毫不加掩饰,吓的祝乘风双手胡乱拍打腰间的铁臂。

可他的双手,却被逼近而来的二人,一左一右圈住,拉起,虚遮的衣袍,彻底撕成了碎片。

欲落不落,挂在漂亮到诡艳的身躯上。

“啊!”

身上无数双大掌,极具色情的抚摸,摸的祝乘风身体后仰,完全靠近天子怀中,侧颈被大力吸吮,还不等他反抗,揉捏臀瓣的大掌,高托起臀瓣。

硕圆的龟头,打圈抵磨在受惊抽缩的蕊口。

“别啊啊!!”

颤抖的拒绝才出口,怒胀的龙根,凶狠凿透嫩蕊,悍猛入穴。

手臂粗的巨物,捅进连手指都难进的嫩屄,把抽搐的屄腔,整个碾展烫平。

淫乱的屄腔,彻底成了龙根的形状。

上翘的龟头,刚一入穴,就抵上娇嫩的屄心,带着要磨烂屄心的狠劲,粗暴碾磨,没磨两下,屄心细缝处就流出汩汩淫水,讨好的浇淋在暴虐的龟头上。

浇的天子动作越发疯狂,固定住怀中银鱼般乱颤的祝乘风,驱动着龙根,狂插狠捣数百下,捣的屄肉疯了般抽缩,穴腔内的屄水,随着龙根进出的动作,被带出穴腔。

淅沥沥滴淌在地板上,浓郁的情香瞬间爆发。

“不啊!!”

毁天灭地的巨痒,折磨的祝乘风扬起脖颈,胸膛难耐挺起,刚挺一瞬,两粒可怜颤抖的乳尖,就被贺兰池和钟淮安吸入唇间。

两人滚烫的唇舌,对准嫩粉的奶尖狂扫,扫的奶尖酸麻不堪,再凶猛一吸。

“唔啊”

暴虐的情潮,狂涌而来,祝乘风头脑一片空白,脑中嗡鸣,狐狸眼猛然睁大,眼睫处的泪珠飞甩,神情懵怔,透着一股幼狐般的天真。

他被无处不在的情欲折磨透了,濒死推开胸前吸吮的两人,蒸腾出薄粉的胸膛激烈起伏。

两粒嫩粉的奶尖挂着水珠,可怜细颤。

他怕极了那两头野兽会再来折磨他。

咬紧唇瓣,扑前趴在了天子处理政务御案边沿,被吮吸到滚烫的奶尖,死死抵住冰凉的案台,寻求一点安全感。

“怎么跑了?”贺兰池喉结干渴滑动,眸中闪着兽性幽光。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点点扫过眼前背沟诱人到脊背,眼神又落在腰窝中的一个朱砂痣,艳艳的红,随着颠蹿的动作,细细颤抖。

勾的他眼底都布上了血丝。

伸手抚摸上线条完美动背部,他粗粝的指腹,把莹瓷的肌肤,摩挲出淡淡的粉痕,随着越来越猛烈动撞击,上身趴在御案的驸马,脖颈濒死扬起。

乌藻般的发丝,大力颠荡,发尾频频扫过淫颤的浪臀,痒的臀瓣发疯狂抖。

狂猛贯穿嫩屄的龙根,被痉挛的屄腔裹的抽动不了分毫,裹的天子尾椎发麻,额头冒出汗珠,他粗喘着绷起手臂肌肉,箍紧在他怀中乱扭动腰肢。

猛挺腰腹,原始野蛮的巨力,肏得祝乘风朝前蹿去,几乎跪趴在了御案之上。

“嗯哈!!”

他承受着身后一刻不停的撞击,玉白透粉的手指,颤抖着攥在案沿,腰肢塌陷,臀瓣高翘。

眼底的水雾汇聚成珠,刚从眼尾滴落,就被粗糙又燥热的手指抚去。

“好可怜啊。”朦胧的水雾中,看清是钟淮安站在御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