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我们的新婚夜!合卺酒!!”感受到祝乘风一瞬紧攥的手指,钟淮安大力推了下贺兰池的肩膀:“你这么缠着他,你还要不要脸!!”
“新婚夜???哦,新婚夜!!”这句话,就是砍断理智之弦的一把利刃,贺兰池嘶哑一笑。
强扭出的温柔面具,骤然退去。
显出地狱血煞的本性。
一把抽出贺兰决腰间的天子剑,心脏和头脑痛到他发疯,神情癫狂,一剑砍向钟淮安:“给我去死!!”
枪剑相击,夜幕中火花四溅,兵戈寒响。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身有巨力的两个疯子,眨眼战到一处,木栏四飞,草地翻起。
两人转瞬就过了几十招。
热烫的鲜血喷洒而来,祝乘风眨眨眼睫,鼻尖充斥着不知是谁的血腥气。
躲过一箭的金雕,冲下加入战场。
“砰砰砰砰”四人合抱的大树,沉沉闷响,站立的地方如地龙翻身。
那两个完全没有理智的人,竟然把参天古树震打到断裂。
古树巨响沉倒,树身巨大的撬杆之力,把深入地低的树根,完全撬出地面。
古树倒地,轰然巨响。
土地开裂,狂震不休。
黑夜中禽鸟四飞,野兽狂奔。
“钟……贺兰池!!!”祝乘风推开抱着他,躲避飞石奔兽的贺兰决,刚要跑进树枝四断,土石翻滚,野兽嘶鸣的战圈,就又被人腾抱而起。
天子身上的重甲,隔的他生疼,甲胄的寒意渗透进肌肤,一路传进他心底,脸颊被钳起,贺兰决额头抵来,轻声询问:“朕就想知道,你们从泉中一路而来,到底在笑什么?”
“什么好事,能让慈渡笑的那么开心?笑得让朕恨不得……”
最后几字没有出口,着着寒甲的手,一路摸进祝乘风袍下,顿了几息,才倏然睁开腥红的凤眸。
把见势不妙,大力挣扎的人,单手按躺在狂震不止的草地上。
鲛纱素袍四裂,艳躯彻底暴露。
“朕让你日日佩戴的狐尾呢?”裙九伍二医六菱二八三持续更心
“陛下……哥哥。”祝乘风被贺兰决病态的神情完全吓住,不敢再挣扎,主动环上玄甲森寒的肩膀。
压抑不住惊恐的哭腔::“哥哥,我听话的,你不要……”
“你总是这么不乖,不乖的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一道崩溃凄绝的哭叫,把发疯四奔的飞禽走兽,惊得停了几瞬。
看清传来声音的地方,是那两只凶猛巨兽战斗的战圈。
走兽们再不敢停留,纷纷往安全之地狂奔而去。
54:轮奸,4p,极致潮喷。“挨肏的时候,你才最乖”
深无人烟的密林深处,古树参参,月影高照。
本应是万兽入眠之时,此刻却树倒兽奔。
草皮翻起,土地狂震。
战圈中心的二人,脸上溅满不知谁的鲜血,黑暗中扫过对方的眼神,都恨到极致,一招一式,杀气滔天。
势要取了对方性命。
他们所过之处,枪剑肆鸣,土地划出壕沟,枪次和剑尖同时刺入对方肩上,血煞之气弥漫。
嫉妒的毒汁,让他们失去理智。
最原始的血腥杀戮,让他们丧失了人类疼痛的本能,神情狰狞,眼眸赤红,同时转动兵器。
利刃翻搅骨肉的可怖声响中,参进了一道从远处传来的凄楚哭叫。
带着哭腔的祈求,像是独自深入密林的月中仙君,被猛兽俘获,将要被野兽拖回老巢,而在半路濒死抵抗,却又无能为力的绝望。
缕缕香气冲散血腥气息,嘶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