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光,控诉完就猛得偏过头去,高高起束的发丝,甩搭在肩上,下颌线条紧绷,箍着怀中人腰的手,一再用力:“反正你不能跟他们走!”
看着侧到他眼前的指印,祝乘风有些后悔,他们之间是一回事,他和天子又是另一回事,钟淮安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实在不该出手打他。
轻轻掰过钟淮安的脸,手指抚上他侧脸的指印:“对不起,我不该……”
话未说完,刚还侧头较劲的人,就猛得低头吻来,二人跌跌撞撞,摔进密室内的床榻上,十指相扣,衣袍散乱。
暧昧的亲吻声,在密闭的空间内,分外淫靡。
“……哼。”腰间的玉带被解开,粗粝的大掌,摩挲上瓷白的肌肤,腰腹相抵,巨棒狠擦平坦的腹部,又直又细的两腿间,挤进巨兽身躯。
袍角掀起,素白的里裤,撕拉撕裂,饱满挺翘的臀肉,从撕口出挤压出来,一波肉浪还没荡完,莹白的臀肉,就被古铜大掌抓揉成各种形状。
“我想进去,让我进去。”急切的粗喘中,悍猛狰狞的巨棒,早已抵住受惊收缩的嫩蕊,碾磨抵蹭。
将军滚烫又极具威胁的巨棒,烫得艳色郎君眼底绕情,长眉妖冶而凝,染满将军鲜血唇瓣被迫张开,舌尖被将军吸吮靡红发烫,水声啧啧,一丝晶亮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还未征得同意的兽棒,抵抗不住嫩蕊的诱惑,遵从能本,“噗嗤”破开紧闭的蕊口。
“啊!”被扣住的手指,无力挣脱,只能和挤入他指间的手指,抵死交缠,鞋袜未退的长腿,反射性夹住肌肉紧绷的雄腰,夹得刚挺棒进入穴的将军呼吸骤沉,雄腰狠顶。
暴起青筋的兽棒,只凿进了大半龟头,就被嫩穴吸裹的越发粗硕,撑开的蕊口,像是一圈绷的极紧的橡皮圈,死死咬住龟头,咬的将军掠吻的动作变凶,低沉粗喘:“夹死我了。”
淫浪的肉臀抖出波浪,全身受制的郎君,嫩屄夹裹着将军的肉棒,还要承受将军的掠吻,呼吸间,都染上了将军雄性的气息。
摇头躲避的间隙,
突听到上方传来“踏踏”马蹄,和隐约的下令声音。
是泰安!!是和他有婚约的泰安!!
祝乘风昏沉的脑海瞬间清醒,夹住雄腰的长腿,滑落下塌间,本已要接纳整根肉棒的屄穴,痉挛着推挤起凿入三分之一的巨棒。
可早已兽血沸腾的钟淮安,怎么可能放过他,看人又开始挣扎,起先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等稍一停顿,自也听到了上方的声音,顶着巴掌印的俊脸狰狞一瞬,本来轻缓下的动作,再不收力道。
巨棒狠凿入穴,一刻不停狂插数百下,莹白的肉臀,被撞到绯红,随着肉棒极速进出,带着浓香的淫液,溅满臀瓣:“他们兄弟都是坏种,你绝不能跟他们走!”
“不要,不能,我们不能!”双手被扣压在头顶两侧,祝乘风挺腰挣扎,会被钢铁般的腰腹镇压下来。
为了惩罚他,深凿进穴腔的肉棒,抵住汩汩流水的屄心,狠力碾磨,磨的屄心透出钻心奇痒,痒的祝乘风失声惊喘,可镇压着他的暴徒,连他的气息都要掠夺干净,低头吻来的同时,胯下凶狠抽插。
“为什么不能,我是你夫君,我们有婚契,我们喝过合卺酒,你怎能不认?”
爆筋肉蟒,把痉挛的屄腔整个撑展碾开,钟淮安还不知足,神情狂乱,继续往深处狠凿,好像他凿的越深,就越能进到祝乘风的心里,凿的越狠,就能抚平心底的暴戾和不安:“他们兄弟抓到你,就要把你绑起来狠狠惩罚。”
“哼啊!!不会的!”上方的动静越来越接近,祝乘风起先还想出声求救,听到钟淮安的威胁,虽然嘴上说着不会。
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会的,他们会狠狠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