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去的手,却被自己的兄长扣住,掰开手指,瓷玉修长的手,被迫圈上了兄长怒胀成紫红的丑陋肉棒。

“咕叽咕叽”兄长背肌绷起,抽动着手臂粗的肉棒,奸淫着少年的掌心,黑沉如墨的眼眸,始终紧盯少年的神情,每一次的喘息,或凝眉,等能勾得已经粗到骇人的肉棒,再暴胀几大圈。

平日冷肃的兄长,神情癫狂,在引人犯罪的深夜里,对自己痴爱却求不得的人,犯下了乱伦的罪过,肉棒抽动,比鸡蛋还要大的龟头,在少年的虎口处快速进出。

把那莹白的肌肤,摩擦的绯红发烫,马眼翕张,灼烫的腺液,滴落下来,蜿蜒流过手腕,悬挂在屈起的手肘处,随着大力撸动的动作。

腺液飞甩到少年睡袍大敞的胸膛上,兄长压抑不住粗喘一声,腰胯挺动更加用力。

实木的大床,都被带动的闷响不停,昏睡的少年,被甩脱不掉的巨棒折磨的要从沉睡中苏醒,手肘处的腺液,“嘀嗒”滴落在被兄长揉的靡红的乳尖上。

浊白黏稠,像是奶尖上溢出的乳汁。

大受刺激的兄长,腰腹狠狠一挺,上翘的龟头弹跳,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大力激射向少年的脸颊。

垂落的羽睫,挂满浓浆,随着少年侧脸的动作,滑向眼尾,再落入鬓间的发丝内,被兄长亲到嫣红的唇上,喷溅上的白浆,从唇角滑落。

绝艳色秾到有了神性的少年,被自己的兄长,握着手撸动肉棒,撸出浊精,最后兄长的精液,全都激射在了他熟睡的面容上。

射出精液的肉棒,不见蛰伏,反而更有凶猛之势,察觉到少年快要苏醒,兄长又沉沉覆下身躯,把人从头到脚,再吻一遍。

墙上的时针走过,昏睡的少年羽睫轻颤,艰难睁开一条缝隙的狐狸眼,在看清伫立在床边的身形,骤然睁大,摩挲着打开床头灯,被吓得气息不稳。

“哥!你又干嘛!”

空气的的酒精气味,让他腾起的火没了发泄的地方:“怎么又喝酒了?”

严肃冷厉的兄长,如往常般并不多话,俯身过来,把少年散落的睡袍拉起,帮他系好系带,才揉了揉眉心,声音沙哑:“哥哥走错房间了,今天太累了,哥哥就睡在这里吧。”

说着半醉半醒的脱去身上正装,朝浴室走去。

睡意回笼的少年,把自己摔进拢起的被子内,眼眸刚阖,又翻身而起,扯起自己的枕头,往门外走:“你在这睡吧,我去隔壁。”

他都这么大了,不想和哥哥一起睡。

浴室的水声一停,哥哥的声音模糊不辨情绪:“什么?”

“我说我去隔壁睡!”以为哥哥没听清自己的声音,少年大声重复一遍,手刚一握上门把,迷糊的神智彻底清醒。

他都反锁了房门了!哥哥是怎么进来的!

一把推开浴室的门,把扯着的枕头,大力砸向背对自己的兄长,气的眼底都蒙上了水雾:“你又开我的门!我都多大了!”

想到什么,转回房内,解锁自己的手机,赛车俱乐部加上的人,果然又被独裁的兄长,删了个干净。

少年气的胸膛起伏,虚拢的睡袍散开,露出薄粉精致的胸膛,高挑的狐狸眼,完全没有熟睡的乖觉,抬手把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到脑后。

再次推开浴室门,把手机大力砸向气势骤变的兄长:“我能不能有点隐私!我要搬出去住!”

手机摔向瓷般上的动静,和少年想要远离自己的讯息,让雕塑般站立的兄长,骤然睁开血红的双眼。

金雕盘旋,连日赶路,许久不曾入睡的贺兰决,骑在马上刚刚阖目几息,就被睡梦中砸来的动静唤醒。

脑中还回荡着少年的声音,胸膛是炸裂般的疼。

睁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