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啾”得亲了一口早已靡红湿软的嫩蕊口,抽出被屄肉裹到发痛的舌头。

舌尖拉出一条淫水细丝,又被极速缩紧的蕊口夹断,在空中荡出甜香的弧度。

“……你,你怎么哭了?”香艳至极的画面,勾的他本能又要去舔舐蕊口。

可看着祝乘风抽抽噎噎,可怜惨了的模样,极力克制下了自己的凶兽本性:“我亲你,你不愿意!我的舌头又没长刺,怎么还把你舔哭了?”

说到这里,他自觉太凶,又揉捏了几下掌中肉臀,才不舍放下,覆身向上,把旖旎淫艳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凑脸去亲那挂着泪珠的眼睫:“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落在眼尾的吻,带着淫水的情香,混合着灼热的粗喘,蒸腾的祝乘风眼尾愈发欲色难掩。他反射性偏头躲避了一下,又生生忍住。

现如今落到匪窝,反抗不得,钟淮安的脑子有坏掉了,绝望之下,混沌的脑海,突然记起那夜泉岸边的事。

抽噎着咬住早就被含的湿漉漉的被角,狐狸眼斜斜眺着凶性,野性十足的钟淮安,哭的声音断断续续:“你说了会对我……对我好,可你太凶了,一点……一点也不好!”

可可怜怜的小狐狸,白里透粉,浑身香香,哭得脸颊湿漉漉的,用带着鼻音的软调呜咽抱怨。燥热到鼻血嘀嗒的钟淮安,哪里能受得住这个蛊惑。

沙哑闷哼一声,浑身肌肉块绷得比铁还硬,胯下肉蟒简直要痛到爆炸,额头忍出细汗,急急表明自己:“我没有凶你!!我是太喜爱你了!!我对你好!我永远都对你好!!”

看这招果然奏效,祝乘风眨着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试探着缩到钟淮安胸肌鼓胀的胸口处,侧脸感受着那里激烈暴跳的心脏。

鼻尖嗅到与雄性气息交杂在一起的皂角味道,小声抱怨:“你,每次都吓我……凶我,现在还要绑我,我的手腕好痛……”

“对!我是个大坏蛋!!”挤进自己胸膛处的小狐狸,眨动着纤长眼睫,撩扫过鼓胀的胸肌,酥酥麻麻的痒,次次都精准扫进了钟淮安心尖。

他的心像是被他的小狐狸握在手里,揉圆捏扁,铺天的酸涩和疯癫爱意,让他神魂激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什么。

三两下解开绑住小狐狸的发带,怜惜亲了几口有着浅浅绑痕的手腕,又牵着那指尖细颤的手来打自己:“你可以打我!我再也不凶你了!”

修长玉白的手指,虚虚撑在肌肉暴胀的的胸肌上,顺着钟淮安的力道,抓打几下,指尖就透出粉来。

瓷肌美玉的手指和粗野古铜胸肌,两相对比,尤为香艳。

打着打着,手就被兽血沸腾的人,牵引着向下腹探去,祝乘风轻咬一瞬唇瓣,把声音调整成软调,娇娇气气轻哼,暗自抽动自己的手:“打得我手好痛,我不打了。”

此刻的氛围,实在太适合互表心迹,钟淮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满腔的爱意就要喷薄而出,可胯下筋脉盘绕的鸡巴,却不允许他再耽搁下去。

要是再不加以抚慰,都要胀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