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俯身下压,用自己的胸膛镇压下身下单薄的胸膛。

面容凑近,二人呼吸交融:

“我可不知钟淮安是谁,不过既然你那般喜爱他,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也要心心念念着,那我委屈委屈,便认下这个名字。”

肆意霸道的匪盗,何时这般好说话过,自认为委屈的妥协过后,立刻就要讨要得祝乘风的主动:“今夜是我们的喜夜,督查使大人难道就不表示一番亲热吗?”

野兽的气息侵占而来,身躯被压,双手被绑扣的祝乘风,躲无可躲,只能和那双狼眸对视,探得眸底那隐藏不住的凶狂痴意,只感荒谬难言:“齐国公世子,你的父母都在等你回京。”

“你家中还有娇妻幼子……”他眼也不眨,就编出了并不存在的妻儿,试探着钟淮安的反应。

脑子坏掉,成了匪盗头领的钟淮安,却不是那么好哄骗,听到父母时,还眼神闪烁,待听到什么娇妻幼子,俊容顿时一厉,剑眉高扬。

完全是一副清白受损的肃凛模样:“即便我是那什么世子,也断不可能娶妻……”

凌厉的狼眸,却突然对上祝乘风探究的眼神,话音一顿,转眼冰寒消退,换上不正经的坏笑,驱动着自己早就暴胀难忍的肉棒,隔着喜袍,碾擦身下勾人的身躯:“话也不可这么绝对,今晚不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吗?”

“……哼……”灼烫热气,摩擦的祝乘风腰肢不自觉挺动一瞬,又被腰腹那极具威胁的铁棒,鞭的颓然下落。

束腰的腰带,松散散开,幽香荡出。

“坏狐狸,都被逮到这里了,还想骗我!”由浅至浓的幽香,勾得野兽胸膛鼓胀,呼吸间,蓬勃的胸肌,几乎要撑破喜袍。

常年在兵营舞刀弄枪的双掌,早就带有薄茧,就那样不收力道,探进祝乘风的喜袍,拨开内袍,直直摸到透着薄粉的胸膛。

两指夹住被亵玩挺立的奶尖,打圈揉捻拨弄,揉捻的粉嫩奶尖,在古铜色的手指间簌簌颤抖。

“……呃啊!”激窜而起的电流,从敞露的奶尖处一路向下,冲击向下腹,祝乘风惊喘一声,骤然绷紧腰腹,支在巨兽腰侧的长腿,挣扎踢动,带动着规整的喜被,杂乱不堪。

“我……我已经和,和公主成婚,啊滚!!!”

摇头拒绝亲吻的动作,已经惹得野兽不满,此时再听这话,滔天怒火狂涌,手中更加色情揉弄的同时,兽眸盯住猎物,锁定了侧后开出艳花的莹玉脖颈。六巴4午7流4舅<午,蹲全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