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暗道过后,是一扇极为厚重的门,推开进去,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房间中央的床顶床尾,都挂着几道锁链。

墙壁四周,贴满照片,照片上的人贺兰池看不清楚,很多是单人照,被人保护的很好。

单人的照片,边缘都出现了毛边,看出是被人常常抚摸。

有的是双人照,也被精心对待。

可在看到多人照的时候,就能看到照片上的一些面容,被红笔划满痕迹。

那力透纸背的笔痕。

简直就是恨到极致的具像化代表。

视线翻转,贺兰池不慎被拉进了眼前人的躯体中,同感之人心底铺天的癫狂之意,引得贺兰池心下也徒生暴戾。

可此刻的他却做不了什么,只能被困在陌生的躯体,看着他慢慢握住床尾的锁链,扭曲又温柔的抚摸。

眼神落在满墙照片上,神经质的自语:“连我的生日,都等不来你的一个电话。”

“为什么!!!”

“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去哪了!啊?你去哪了!”

周围一切被发疯的人毁坏殆尽,疯癫之下,又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定位,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