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溢的情香。不至于立时就让人失去理智。

这是一根,让祝乘风时刻不能忘怀远在京城那二人的尾巴,就像亲手给他塞进玉柱,又亲自给他带上尾巴的帝王所说,他要祝乘风在每一个呼吸,玉柱的每一次摩擦,尾巴的每一次摆动时。

都能深深记起他,永远忘不了他。

就像是祝乘风临行前,绘在躯体上的梅花。唇舌印上的情痕能够消散,但特制的朱砂金墨,却是让祝乘风即使一天洗三遍身,都擦洗不掉的印记。

除非他回到京城,用特质药水擦洗,不然就得带着这一身艳痕,度过一生。

如此癫狂,病态的帝王,怎么能不让祝乘风惧怕,在经历过一回,私自取下玉柱,便塞不进穴腔的恐惧之后,他也就再不做挣扎反抗。

即使远在江南,也日日带着玉柱,狐尾。咾阿,姨群追更。6850;57。久6久

如今的狐尾,却成了助他脱身之物,就像他即使厌恶,也离不开,反而要依赖尾巴的重力,去拖拽深凿的玉柱。

现下更要假借尾巴,骗过匪盗脱身回岸。

被按躺在泉岸边的匪盗,痴迷望着骑在他时身上的狐妖,想要说话,嗓子却哑到发不出声,眼中不自觉露出缱绻炙爱,深深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

腰间的革带被解开,他除了绷紧肌肉,和不可思议的隐隐期待,再做不出任何抵抗。

就那样愣愣看着人把他的革带一端,打个死结,系在了泉边,被水冲出一点的地下树干枝脉上。

手中动作一完,祝乘风波动着撩情的眼眸,骤然肃冷下来,冷“哼”一声,舌尖顶出衔在唇间的衣摆。

重重放下尾巴,长身而起,转身的瞬间,又不解气,抬脚踩在了匪盗高高顶起巨山的胯间:“私掳朝廷官员,胆子不小。”

“……哼,再用力些!!”肌肉虬结的身躯紧紧绷起,单薄的衣衫,简直要被肌肉撑爆。

被踩住要命之处的匪盗,非但不怕,反而越发亢奋。

布帛“刺啦”手臂肌肉鼓动,衣袖绷开,古铜色的铁臂上,暴起青筋。

雄性野兽气息,狂涌而来。

祝乘风一看形势不对,急急后退,转身便投入深泉,几乎算是惊慌失措地朝着对岸游去。

“你不许走!!”怒吼声中,巨响传来,祝乘风在水中转头看去,一时被惊到失语,划水的动作,越发急切。

身后那哪还算是个人?

明明只要解开死结,就能脱身,他却失去了理智,徒手探入沙底,握住深埋进沙的地底树脉,巨力之下,把树脉生生掰断。

黑色衣衫被力波震成碎布,挂在肌肉虬结的古铜身躯上。

泉面掀起巨浪,野兽入水。

目标明确,向着祝乘风驰冲而来。

祝乘风急忙转头,知道自己再落在野蛮的匪盗手中,绝对要受尽苦头,划动泉浪的动作,越发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