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乘风被捅插得呼吸不稳,指尖发麻。

咬唇抑住喘息,又把大而重的尾巴抱进怀中,以防它再次作乱,整理好所带书卷,就要赶往外宫,去整顿人马。

刚打开殿门,远远就见到一高大威严的身影,自雨幕中而来。

竟是和大臣们在正殿,连夜处理政务的帝王。

“朕就知道,一旦下雨,你定是要立即出发。”

丢下朝政赶来的帝王,身边竟没带内侍宫人,连一把伞也不曾遮打。

玄色衮袍,打湿贴在线条刚硬的健硕龙躯上。

威严的龙威,随着帝王逼近,倾压而来。

祝乘风不知为何,心下打突,竟然有些惧怕自雨夜中赶来,看不清神情的帝王。

他知道自己作为臣下,应该关怀帝王圣躯,为他传医送药,可张唇几瞬,唇间除却下意识的惊喘,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被帝王用君王之势,逼迫着一步一步退回殿内。

“怎么怕成这样?”看着眼前人可怜抱紧自己的尾巴,垂睫不敢和他对视的幼兽神态,贺兰决把手中提着的匣子放在殿中。

又缓慢合上了身后的殿门。

“突下大雨,你既是要乘船出行,便可知大雨之下徒增危险,朕不是不让你去,而是要你等至天亮,再用车马出行,等大雨停歇,再中途换乘官船即可。”

“嗯。”被逼至案旁的祝乘风,细长的手指神经质地攥紧怀中毛绒绒的尾巴。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又赶忙松手,自己安慰自己般,下意识轻轻摸了几瞬绒毛细密的尾巴,调整着呼吸又补了一句:“臣,谢过陛下关怀。”

沉沉逼迫着人的贺兰决,简直要被祝乘风那下意识的动作可爱到想要把人吞进腹去,低笑一声。

故意欺负人般。

把那大大的尾巴,从祝乘风怀中抓了出来。

握在手中掂重几下,意味不明挑起剑眉:“怎么比之前重了许多?可是又多加了金沙?”

“并未。”

“哦?随口欺瞒君王,可是大不敬之罪。”

贺兰决把祝乘风按坐进椅内,又把自己提来的匣子打开,把里面的一应物品摆放在案上,才晦暗难掩看向祝乘风:“慈渡喜好画梅,还曾邀那青梅共赏,朕也对画梅之技颇有研究,如此雨夜闲情之下,朕便借慈渡的身躯,绘制春梅,再特邀慈渡共赏?”

本以为书信之罚早已过去的祝乘风,着实愣了几瞬,才反应过来贺兰决说得便是他曾给女主画梅题字之事。

一时颇觉荒谬:“陛下,臣不喜梅……”

“不要!!!”

殿外泼天的夜雨,也遮不住殿内凄艳而出的哭喘。

雨夜之下,一切的偏执癫狂,和平日深藏于心底的罪恶欲望,尽皆宣泄而出。

【作家想说的话:】

字数太多啦,不小心又迟了半小时。

58.064150/5铑啊咦'群

38:狂捣淫汁,淫水作画。身躯画梅,嫩屄被插成龙根形状

殿外雨声“哗哗”不绝。

殿内的祝乘风,被迫骑跨在帝王身上,日日塞进穴腔的玉柱,被换成了帝王狰狞骇人的龙根。

二人嵌合相交的下方,放着一盏祥兽玉盏。

醉人的淫香,被极速在屄腔内抽插的龙根,大量捣弄了出来,淅沥沥尽数坠落在玉盏内。

“……哼,够了!!陛下……够了!”

插满屄洞的巨硕龙根,早已插得祝乘风死去活来,被频繁送上高潮,让他如一条脱水的银鱼,濒死挺动挣扎着身躯。

太撑了,太深了。

狂乱的扭动,却让帝王凤眸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