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便蓄起力气道:“殿内……无事,你们……退下吧。”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便让一招不让的二人停下手来,同时转身望来。
两双相似的凤眸,皆带着疯狂癫态,缓慢逼近而来。
脸颊被拳头擦出血迹的贺兰池,神情说不出的邪肆痴狂,一边活动着带着伤的肩胛关节,一边强硬挤进祝乘风颤抖不止的腿间。
探指进入被鞭挞凌虐到高热发烫的穴腔内,指节屈起,指尖勾搅。
“贺兰……池。”祝乘风扬起脖颈,急喘着阻止。
“我的驸马,没有被野狗射进去精液。”
贺兰池抽出被屄肉裹得指节发红的手指,薄唇急切地亲吻着祝乘风瑰潮泪湿的脸颊,身下的巨物,也凶悍得抵着被凌虐到靡红的嫩蕊,呼吸出的气息,急躁又炙热:
“驸马的穴腔,太过诡异了,刚还能吞进那野狗的阳具,转眼就连夫君的手指都挤不进去了,夫君用肉棒给驸马松一松穴好不好?”
贺兰池虽生得一副精致面容,可他粗俗起来,那真是无人能敌,祝乘风一时都愣住了,可就在他怔然之际,腾着灼热气息的巨棒,便悍猛入穴。
“噗嗤”淫汁四溅。
“啪啪啪啪啪……”
巨棒破开挤压在一起的嫩屄,狂风骤雨般贯穿起来。
“唔啊!!!”已经承受过一轮狠肏的祝乘风,腰肢弓起一瞬,又脱力颓然下落。
“还咬得这么紧,看来是夫君松穴的力道太轻了!”
粗硕的巨棒完全撑满了娇嫩的屄腔,可贺兰池还不满足,尤其想到这口屄穴也这般裹含过其他人的东西。
痴狂的神情又染上骇人的阴鸷。
不顾屄肉讨好裹咬,挺着紫红巨棒,便在靡红的屄腔中整根退出,又整根深入。
如此数百上千下狂肏下来,屄洞非但没被肏开,反而越发紧到窒息,浓香的淫水,汩汩不绝蜿蜒流下。
和贺兰池换了位置的贺兰决,牵起祝乘风紧紧扣在案几侧的手,唇间爱怜亲吻着那透粉指尖,可看着那些书信的眼眸,却一暗再暗,最后都要布上血丝来:
“多情的世家郎君,前有女郎书画交流,又只一句夫君,就能哄得贺兰池发了疯。”
明讽暗酸的话,出自帝王之口,怎么都觉怪异,可已堕入欲海的祝乘风,除了被强制着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连偶尔眨动下眼睫,似乎都要耗尽他的所有力气。
“好可怜啊,朕的慈渡好可怜。”
祝乘风绝望凄楚的模样,让贺兰决本能的心中绞痛,可握在手中的信纸,和那一句“夫君”却又让他在痛极之下,催生出扭曲的凌虐之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