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到窒息,香到醉人,热到能溶化铁骨,裹咬到能把人吸到发狂。
透不进光的密林深处,他曾自以为隐秘得,把手指捅插到那软嫩的穴腔中。他以为这么隐秘的事,祝乘风不会知晓,没想到却被他在此刻叫破。
钟淮安一时心神大乱,胸口激烈起伏。
而骑在他身上的人,却并不怪他,反而加快了了手中撸动的动作,“咕叽咕叽”淫乱声响中,勾人的嗓音再次响起:“世子是想射在外面……”
“还是想射进我的穴腔里面啊?”浓烈的情香再次缭绕而来,俯身凑近的祝乘风吐息刚止,又深出嫩红的舌尖,虚虚勾舔上钟淮安发红发烫的耳垂,用低颤的气音蛊惑道:“世子,射给我吧,射进我的穴腔里,射满我,好不好?”
“都射给你!!”
陷入魔怔的钟淮安,怒吼一声,粗硕的肉棒猛然暴胀数圈,柱身暴跳,满是处男浊精的囊袋抽搐几瞬,马眼大张,股股浓精,像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祝乘风,我要把精液都射给你!!灌满你!!”
如野兽发情的射精怒吼声,在空旷的山洞内响起,躺在石板上的钟淮安,猝然睁开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眼眸。
“嗷呜~”
山洞外的野狼,都被洞内雄性的野兽气息,吓得夹紧尾巴逃向远处。
胸口起伏,汗珠滚滚的钟淮安,在黑暗中平复着自己的粗喘,几刻钟过后,才换下了被精液射得一塌糊涂的里裤。
迎着天边破晓的晨光,往江南之地赶去。
35:3p,帝王和公主轮流奸肏驸马一整夜,驸马全身糊满浓精
“七月,哼啊……十八日……久不去信,唔!你可安好呃啊!!好深!陛下!!”
被翻转过身,趴跪在案几上的祝乘风,腰肢下陷出极为凄美的弧度,高翘的肉臀间,高速进出着一根狰狞骇人的巨棒。
因着他笼罩在情欲之中不可挣脱,上挑的眼尾染上了靡艳之色,被泪水打湿的眼睫细细颤抖,在承受着情欲折磨的同时,还要一字不漏的读出他曾写给青梅的信件。
可当他每每读到稍显亲密之处,身后帝王凿肏的动作,就越发粗暴凶猛。
挨受不住的祝乘风,张唇急喘,又在万般煎熬下,颤抖着支起手肘,迎合着骤雨般撞击的速度,腰肢乱扭,企图摆脱蹂躏得他欲生欲死的龙根。
荡出肉浪的淫臀,裹着紫红巨物毫无章法地扭摆,非但没有摆脱深凿猛捣的龙根,反而惹得龙根又暴胀了数圈。
被高热屄腔,裹得全身过电般爽快的帝王,神情却不是沉溺情欲的缱绻,反而透出让人心惊的疯狂。
腰身下沉,全身巨力汇集到下身,雄腰打桩机器狂捣猛肏,又把那滑落的绯色官袍,碓堆在祝乘风下陷乱扭的细腰处,暴露出了裹含着龙根吞裹的肉臀,大掌毫不留情扇下。
“啪”
“哼啊!!”
浑圆挺翘的肉臀,本就被撞击成了水蜜桃之色,现在又被帝王大力掌掴,肉浪翻涌不休,溅在上面的淫水珠子颗颗滑落。
被龙根撑至骚圆的肉洞疯了般夹咬吸裹。
被嫉妒的毒汁占满心间的帝王,哪里还有一丝圣君之态,黑如深渊的眼眸,紧紧摄住淫态难掩的祝乘风,抬掌一次次掌掴在已经指痕遍布的淫臀上:
“继续读,不准停!”
“唔啊!!臣,我在荆州,久念哼不要!!”
“驸马,你不要什么啊?”
就在祝乘风再也不堪忍受,咬唇支肘,在案几上艰难挪蹭时,前方伸来一只手,强硬按住他的肩膀,不允许他有丝毫躲避的动作。
在身后高速的撞击中,祝乘风神智迷乱,气息淫靡,在又生挨了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