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强制肏穴吸奶的驸马,如淫妖般扭动起淫艳的身躯。被肏成靡红肉洞的屄口,糊满了浓精捣出的白浆泡沫。

印有吻痕的腿根颤抖痉挛,两道浓香的淫汁,从糊满白浆的肉口流出,蜿蜒流过腿根,流向了紧绷起来的小腿。

因着身前人大力抽插得动作,堪堪停在小腿处的淫汁,又朝着莹润透粉的脚尖流去,还没停稳,就被巨力撞击得动作撞得飞溅滴落。

“慈渡,朕也要进来了!”

为了不伤到驸马,本打算压抑自己的帝王,此刻却如野兽淫魔,他大力拢住驸马的奶包,供自己的胞弟吸奶,可他却越来越不甘,不甘泰安能随心所欲,而他越要苦苦压抑自己。

怒吼一声,铁臂箍紧驸马高挺的腰身,把那湿痕一片的肉臀后压,压向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龙根,刚一挨上抽缩高热的蕊眼,便毫不犹豫,挺胯入穴。

“好胀!!!”被猛力压下腰肢的驸马,狐狸眼猛然圆睁,被泪水打湿的羽睫却可怜下垂。

支在半空的长腿骤然绷直,小腿拉出凄艳的弧度,随着两根肉柱适应夹裹之后的狂猛操干,积蓄在莹润脚尖上的淫水珠子,被大力甩飞。

又积蓄起来,再次甩飞。

垂着帏帐的帝王龙榻上,下起了点点浓香的淫雨。被帷幔阻拦,冲击不出去的浓香,聚集的越来越浓,越来越烈。

笼罩在世间最烈情香中的兄弟二人,前后抽肏着青筋盘绕的巨物,仰头如瘾君子般掠夺呼吸着空气中的淫香。

粗喘声越发急切,抱夹着驸马狂肏的兄弟二人,默契地你进我出,疯狂肏干,反正不能让驸马屄水横流的嫩穴空闲半分。

经过昨夜的折腾,收缩到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屄腔,此刻却艳穴大开,屄肉狂咬,讨好似得裹吸着越来越粗暴的巨棒。

可被裹吸得肉棒,非但没有停留下来,反而因为屄腔的淫媚,又暴胀了几圈。直把层峦抽搐的嫩肉,碾展烫平。

硕大滚烫的龟头,还不停歇,直往屄水直流的花心处猛肏而去。

“不行!!哼啊……”

屄穴裹着两根巨棒含咬的驸马,疯了般前后挺动着“咕叽”淫响,白浆直流的屄穴,想要摆脱钻入骨髓的麻痒,可他主动前后挺穴的动作,却如贪吃的淫妖,不满足得自动套裹着男人的肉棒般,淫浪不堪。

“啪!两根肉棒还裹不够吗?”被驸马主动套弄的淫态,勾去了神魂的贺兰池,一掌狠掴在驸马的浪臀之上,血液沸腾下,咬牙忍住了把人往死里肏得狠劲,挺了挺胯下巨棒,嘶哑催促:“既然这么会裹,会含,那就自己主动把肉棒榨出精水!”

被高热真空屄腔吸得头皮发麻的帝王,也大喘着压下自己夯肏的动作,两指拧上驸马被吸得翘立的乳尖,声音沙哑低磁:“驸马,你自己动,只要驸马能榨出精水,朕今日就放过你。”

险被捅断了气息的驸马,在万般折磨下,神情迷乱得前后挺动起了屄穴,漂亮的狐狸眼一瞬圆睁,又一瞬半阖,高挑的眼尾时不时滑下几滴眼泪,被强制亲吻到肿胀发麻的唇瓣微张,一丝含不住的津液,便从唇角拉着丝的滴落。

“宿主……”

系统怕极了这兄弟二人面上病态,扭曲,骇人的神情,看人一发疯,就赶忙躲进了宿主脑海,好半晌连声都不敢出,这会看他们神情稍缓,又看着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宿主,才哆哆嗦嗦出声。

系统的呼喊,霎时让祝乘风迷乱的脑海清醒过来,停下主动套裹肉柱的动作,咬紧唇瓣,连一丝呜咽也不想再泄出唇间。

“驸马不动,是想要我们动吗?”贺兰池俯身又要去吻祝乘风的唇瓣,再次被偏头躲过,薄唇扯出一抹狰狞笑意,大掌猛掴向挂着点点淫水珠子的肉臀:“自己主动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