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爱,才能熬过往后几十载的光阴。”

双手拖捧起浑圆肉臀揉捏的贺兰池,抬眸冷冷盯了自己兄长片刻,看清那双和自己相同的凤眸里,是同样的痴狂和病态。

知道若是此刻他们相争,必定会两败俱伤,或有一方死亡。

他不怕死亡,他只怕他们两败俱伤后,没有了束缚捆绑祝乘风的能力,让他彻底逃离自己。

“是啊,驸马,你要习惯,不!你不但要习惯,你还要喜欢!”暂时还未想好该怎么彻底独自占有祝乘风的贺兰池,高捧起掌中饱满的肉臀,挺腰驱使着早已怒胀不满的肉柱,鞭打向敏感不已的花蕊口:“你要喜欢肉棒的进入,你要喜欢灌满穴腔的浓精,你更要喜欢我!爱上我!离不开我!”

“我不可能喜欢你!”从新婚夜就一直逼迫自己忍耐的祝乘风,经过昨夜那番刺激,再加上他们话中之意,竟是想要把自己彻底禁锢起来,心头发寒之下,不管不顾道:“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哼啊……”

滴着腺液的龟头,粗暴碾磨在娇嫩的蕊口。祝乘风被烫的挺起腰肢,又被大掌强按下去,不允许他躲避一分。

“啪啪”肉棒抽穴声中,贺兰池眼眶红得要滴下血泪来,神情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般疯狂,嘶吼逼问:“我就知道你以前说喜欢我,是在哄骗我!”

“世家公子!果然没有心!”

“呃啊……滚!!!”

腾着热气的龟头,巨力夯击进被碾磨到湿软流水的蕊口,“噗嗤”闷响,淫汁四溅,盘绕着狰狞筋脉的紫红肉柱,刚一入穴,不等高热蠕动的屄肉反应过来,就狂猛捅肏起来:

“不喜欢我?可你的这口淫穴却喜欢我的很!昨夜两根肉棒插肏了那么久,刚一拔出,便紧得连一根手指都难进!今日只是稍加碾磨,屄口就能流出淫汁!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天生就适合裹男人的肉棒!”

“不唔……”③3〇1。㈢949;③蹲全玟'群

这番粗俗至极的话,气得祝乘风眼前发花,他想要反驳,却被贺兰池攥紧腰肢,狂风骤雨般狠劲奸肏数百下:“啊啊啊!!滚开!”

“我滚开?谁来插你的淫穴?嗯?屄穴都被肉棒磨出水了!咕叽咕叽的,嘶~屄肉裹得这么紧,怎么这么贪吃!”

伤口崩裂的公主,神情扭曲得奸淫着自己的驸马,驸马被大掌托起的肉臀,荡出一浪一浪的肉波。被肉柱高速进出的蕊口,靡艳淫湿。

汩汩被肉柱磨出来的淫水,随着靡红翻卷的屄肉被带出屄腔,淅沥滴落在了帝王龙榻之上。

从后镇压着驸马的帝王,胸口大力起伏,一手攥着驸马挣扎的双腕,逼他抚摸自己的龙根,暗如幽潭的双眸,紧紧盯着驸马被肏出淫艳春潮的眉眼。

“唔啊!!!”

被前后夹击的驸马,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野兽的禁锢,只能无助地挺起屄穴,供人奸淫,胸膛上的两粒乳尖,也没被放过。

帝王带有薄茧的大掌,巡游摩挲着驸马泛出瑰粉的身躯,驸马精致的锁骨窝处,被大力吸出了一枚印记吻痕,附着着薄薄一层肌肉的漂亮胸膛,被大掌亵拢成两个小奶包。

因为大力抓拢,奶包之上,被凌虐出了道道如刑鞭一样的艳红指痕。两粒可怜颤立的乳尖,就俏生生挺立在奶包上,簌簌发颤。

从后拥人入怀的帝王,被驸马这番凌虐之艳,刺激得伤口崩裂,血流不止,他粗喘着想要低头去吸吮那对可怜的奶尖,可他低头却怎么也够不着奶尖。

狂躁之下,久等不到抚慰的龙根,从后死死抵住驸马深陷腰窝内的一颗朱砂痣碾磨,直磨得驸马淫躯乱颤,风情绕眉。

“驸马这是要出奶了吗?”

贺兰池挺动着被淫水裹得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