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一起死!”用自己的鲜血做润滑的贺兰池,一根手指猛然挤入严丝合缝吸裹着龙根的穴腔中,疯癫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驸马!我们一起死吧!!”

大力向上挺动腰胯的帝王,咬牙忍耐着紧吸到喘不过气的夹裹之力,安抚地亲吻怀中人汗湿的后颈,深邃俊美的面颊,全是偏执病态之意:“慈渡,你恨朕吧。”

染上血液的蕊口,喷射出汩汩淫汁,艰难挤入穴腔的三根手指,在穴腔内旋转摩挲,等那紧绷的肉口湿软下来,鸡蛋大的龟头便抵磨而上。

“贺兰池!!!”祝乘风被吓得眼泪直流,一手颤抖着抚向贺兰池染血的面颊:“哼……不要!!啊啊,不要这样。”

贺兰池抓过抚在自己侧颊的手,小心亲吻着那透出绯粉的指尖,就在祝乘风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

“咕叽”闷响,巨棒入穴。

痉挛抽缩的嫩肉,被两根粗硕巨棒碾展撑平。笨玟取于铑呵銕的裙

真空状态的穴腔内,嫩肉互相推挤,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两根筋脉盘绕的巨棒上。

“滚开!!!”腔洞内传来钻心巨痒,让祝乘风绝望惊骇之下,身躯猛然向上窜去,一动之下,穴腔抽缩的更为疯狂。

被真空屄穴,裹到喘不过气息的二人,咬牙攥紧祝乘风崩溃狂扭的腰肢,胯下不敢大力动作,只能轻缓地抽插起来。

一滴热泪,从帝王眼中滴落,滴在了祝乘风莹白的后颈处。

死死禁锢着人的贺兰池,抬眼看见祝乘风眼尾滑下的泪珠,魔障昏沉的脑海,霎时被惊雷劈醒。

我怎么能这么欺负他!我怎能不信他!

可是晚了,太晚了!

痴狂的情爱,能压垮人的愧疚,求而不得的苦痛,悔之晚矣的巨悲。

让天家兄弟二人,在极致的痛中,又能找寻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今日过后,祝乘风必定会恨极了他们,恨吧,既然无爱,那就恨吧。

脱力仰靠着帝王的驸马,睁着被泪水浸润的剔透眼眸,盯着半空怔然失神,眼中无爱,也无恨。

“咕叽咕叽”适应过来的娇嫩屄腔,自动吸裹着两根巨物套弄裹含。

被撞击得绯粉的肉臀间,两根肉柱从慢到快,最后插出残影般高速进出。

能轻易勾起人内心邪欲的浓香,被两根巨物大力带出屄腔,一片狼籍的殿内,淅沥水声淫响。

浓香四溢,缭绕不绝。

30:白浆糊满屄口,粗口,前后双龙,驸马的屄腔一刻也不得空闲

天边朝阳微露,空远的晨钟敲响。

帝王龙榻之上,两道身上缠着绷带的精壮身躯,左右夹击着中间昏沉而睡的人。

晨钟刚响,帝王和泰安同时睁眼,两人下意识去捂,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驸马的双耳。

沉沉昏睡的驸马,气息轻缓,羽扇一样的睫毛在那秾艳的脸上透出两道阴影,因被强按成侧枕的模样,高挺的鼻尖低着帝王有着道道伤痕的胸膛。每次轻呼而出的气息,总能惹得帝王宽阔健壮的胸膛大力起伏。

有着艳红指痕的腰肢上,强势横箍着一条麦色手臂,随着手臂主人苏醒,燥热的大掌,便不由自主的寻游摩挲在怀中人瓷玉莹白的肌肤上。

轻微的酥痒,和夹击而来的雄性灼热气息,让夜间备受春潮折磨的驸马,长睫微颤,缓缓睁眼。

“醒了?”一直垂目凝视着驸马的帝王,看人初醒时微怔迷茫的神态。心中爱欲沸腾而起,放下虚捂的手,薄唇带着笑意,就要去亲那饱含情欲的眉眼:“钟声才鸣三下,慈渡再睡会吧。”

祝乘风缓眨几下眼睫,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憩在了帝王龙榻之上,昏沉的头脑,也想起了昨夜那迷乱,狂暴,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