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舔舐扫荡,嫩红的舌尖被卷拖出来交缠狂舞。
逮住舌尖猛力绞缠的贺兰池,用自己的胸膛抵碾住了那两颗挂在乳珠上簌簌的铃铛,一手和钟淮安一样,挽抱起了另一侧悬空颤抖的长腿。
身前的乳珠被身着冰凉轻甲的贺兰池碾磨,身后的钟淮安周身又满是燥热之气,前冰后热,双腿又被大大掰开,分别挂于两人的臂弯间。
推拒的双手,因唇间越发狂虐的掠吻,而不甘滑落,高扬尾睫上任挂着几滴血珠的祝乘风,扬起脖颈,无力的仰靠在了身后钟淮安的侧颈处。
透不进阳光的昏暗之处,钟淮安眼眸闪着血红的光芒,侧首垂目看着仰靠着自己的人:这个初见时,如神像般端坐于轿内,再见时能和他策马驰骋的世家郎君,如今却眉眼绕满色欲艳情,被人钳制着张唇,强迫着亲吻。
外边树木被砍扫的动静越发靠近,钟淮安却失去了反应。只渴急了似得胸膛大力起伏,喉结快速滑动,挽着长腿的大掌,鬼使神差慢慢朝着腿根处摩挲。
在堪堪触摸到腿根绑缚的艳绳时,只顿了一息,就受不了般大力摩挲起来。
“……唔……”
氤氲着淫靡痕迹的腿根,被带着薄茧的手流连摩挲,让祝乘风痒极了似得痉挛发颤。
强逼人亲吻的贺兰池,感受到那丝颤抖,以为祝乘风还要挣扎,不由剑眉一竖,舌头模拟性交一样,在已被吻至高热发麻的口腔中,快速进出。
“呼~”摸着腿根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向挺翘的臀肉上,钟淮安下身硬痛似要爆炸。面上的神情,却是堕入最狂乱迷醉的梦境。
把肉臀揉捏出各种形状,荡着波波肉浪。怀中亲吻的动静越发明显,癔症了的钟淮安,才惊醒似得回神,心虚不已地垂目看向仰靠在自己怀中的祝乘风。
立刻又被那如性交般,色情至极的亲吻所吸引。
“好可怜啊~”
在最为隐秘的昏暗之处,钟淮安神色扭曲一瞬,满是血迹的野性面容上,扯出的笑意病态骇人:这么可怜,肯定是被泰安这只野狗给插坏了!
兴奋到颤抖的指尖,躲过贺兰池托在肉臀上的手掌,挤开丰盈饱满的臀瓣,缓慢又隐秘地捅进了频频萦绕出浓香的花蕊口:
我是在帮祝乘风!我是在救他!那么可怜的小口,怎么能吞入那野狗的东西,我只是在帮他检查,看那被折磨透了的嫩肉,有没有被磨烂,磨透。
在透不进阳光的密林深处,钟淮安彻底释放了罪恶欲望,血红的眼眸,紧紧盯着那秾艳瑰媚的面容。在手指被穴肉紧紧裹咬吞含时。
心底生出了亵渎神明的快感。
“哼……”祝乘风嫣红肿胀的唇瓣麻木一片,唇角滴出一滴含不住的津液,立刻就被凶狠掠吻的贺兰池卷入唇间。
备受凌虐的肉腔,又开始疯了般抽缩,神智迷乱的祝乘风,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不知是谁的手指,强硬捅进了自己体内。
“……贺兰……唔”
虚弱的气音,唤不醒疯癫的贺兰池,祝乘风被高高挽起掰开的长腿,无力抽搐几下,莹润透粉的脚尖紧紧蜷缩,想要扭动腰肢摆脱亵玩,可被紧紧夹击的身躯,却动弹不了分毫。
上空高而密的树冠,映入祝乘风剔透的眼瞳,长而密的羽睫轻颤,一滴眼泪,混合着挂在睫毛上的血珠,缓缓滑下。
暴戾掠吻的贺兰池,心口骤然尖利刺痛,抬眼一看之下,立时如被惊雷噼中,从沉沦癫狂中清醒过来:我在干什么!我怎么能把他欺负成这样!
“慈渡!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别哭!”被眼泪灼痛神魂的贺兰池,赶忙把靠仰在钟淮安身上的祝乘风揽抱向自己,又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颤声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