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和在在。”
“嗯。”
待书房的门重新关上。
林之念打开信,看了一遍:“冬枯,将老夫人请过来。”
“是。”
林之念看着两幅画:她外祖父、外祖母?
林之念上辈子对外家印象很刻板,上辈子的外祖父、外祖母对她十分客气,对她父亲就更客气了,每次她和父亲陪母亲回外祖父、外祖母家,如果一起去还好,外祖父还会陪她父亲坐坐,下下棋。
可若是母亲不在,外祖父、外祖母恨不得站他们两边,都不会坐的,场面很尴尬。
但上辈子的母亲却说,她小时候,外祖父、外祖母可喜欢她了,抢着抱她,不给任何人摸,但她记忆里,外祖父、外祖母都是站在她身侧,用不知道怎么欢喜她才好的眼神直白地盯着她。
怎么说呢?感觉像穷亲戚吧,又不是,哎,不能这么说,但,好吧,确实有点那意思,每次去被看得太热情,总会给点生意过去。
小姨也是,对她说话时,分外谨慎。她都怕小姨脑子烧不过来。结果却是她脑子先烧不过来。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