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新鲜,河岸旁的女子,神态温柔地看着他们。
只是……三个孩子?
陆辑尘不动声色,看着被‘童’化的自己,并不意外。
他今早送出去的‘回礼’,不是也送到了对方‘心’上,魏迟渊怎么可能当没看见:“画得很好。”
止戈笑了,他也觉得自己进步了,魏夫子今天是教了他怎么画假山,他今天假山也画得很好:“这个是娘亲,这个是弟弟和我,这个是爹爹。”不过爹爹好像……
但真的是爹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爹爹。
可是如果把爹爹再画高一点是不是更好了?
陆辑尘看着画中的之念,五六笔间,就是她举手投足的样子,若不是魏迟渊心中临摹过多回,怎么可能如此传神。
他在谢家任教,与其说冲着孩子们去的,不如说还是为了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