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江既疏看着他:“看我耐不住你就开心了。”
秦忆穹唇边带着浅笑,按着他的手往下压,唇瓣贴上江既疏的侧颈,先是吮吸,再张嘴咬下去。
他格外动情,从颈侧吻到锁骨,再到喉结。
喉结被含住舔弄的时候,江既疏忍不住哼出来。
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秦忆穹面前,几乎被他尝了个遍。痒痒的,酥酥麻麻,唇舌过处激起电流。
“这就爽了?”秦忆穹见他仰着头哼哼,咬着他的喉结骂他一些下流的词。
江既疏被按着手,难耐地夹腿。
“一次两千。”江既疏拉着秦忆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软着嗓子道:“秦先生,你能买我几次?”
秦忆穹的手指在他身上轻抚,抚过之处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最后落在乳头上,拇指和食指掐住了那个小小的红点,语气平淡:“自己送到我床上,还要我负责么?”
江既疏咬嘴唇,自己捏自己另一边的乳尖道:“这是我的房间。”
“腿分开。”秦忆穹往下摸,被他夹住手:“你够骚的话,我就多买你几次。”
江既疏分开腿,感到秦忆穹的手指在他会阴上抚摸,按压,捏捏性器的硬度,摸摸穴口。
润滑剂在抽屉里,秦忆穹拉开抽屉的时候,还发现了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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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尾部镶嵌一颗珍珠;皮质束缚带,亮晶晶的金属夹子,暗红色的低温蜡烛,两枚跳蛋。
秦忆穹拿起那根金属细棒在手上颠了颠,看到一串暗纹字母。
“我定制的。”江既疏笑嘻嘻地说。
金属棒细长,泛着光泽,抽屉里还有消毒用品。
秦忆穹笑了一声,握住江既疏的性器道:“你要跟我玩大的吗。”
“会爽的。”江既疏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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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带把双手绑在身后的时候,江既疏还在笑,两腿冲着秦忆穹分开,手压在自己腰下。
秦忆穹不紧不慢地给金属棒消了毒,顺手给江既疏的左乳上了夹子。
小夹子刚开始夹住乳尖,不痛,甚至有些爽,夹了一会儿痛感累计,江既疏扭着身体试图减轻痛感。
“别动。”秦忆穹声音不容质疑,轻而易举操控了江既疏。
他倒了很多润滑剂在手上,握着江既疏勃起的阴茎简单抚慰几下,把金属棒抵在前端的小孔上,缓慢往里插。
冰凉的金属从马眼插进去,摩擦脆弱的尿道,即使有很多润滑,还是稍一往里就痛。
“慢点慢点……痛。”江既疏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呼吸,感受着尿道被一点点撑开,侵入。
金属棒进得越深,秦忆穹似乎越愉悦,嘴角微微勾起。
“以前和别人玩过?”快插到底了,秦忆穹随口问他。
“当然,我一向玩很大。”每次他一问,江既疏就忍不住要过嘴瘾,一边痛得呼吸都轻轻的,一边要让秦忆穹吃醋。
秦忆穹表情没什么变化,手下却使劲一按,长长一截金属瞬间没入江既疏性器里,只剩一颗饱满的珍珠留在外面,刚好抵在龟头顶端。
“啊!”江既疏被他这一按刺激得叫出声,浑身都绷紧了。
秦忆穹随手把另一个夹子夹在他右乳上,两个亮晶晶的夹子装饰乳尖,看起来很漂亮。
“玩很大……”秦忆穹重复江既疏的话,捏着珍珠往外抽,整根金属抽出一半左右,再按回去,一上一下反复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慢一点慢一点!”
尿道棒比阴茎长,整根插入后从内部刺激前列腺,稍一触碰就很敏感,更别说抽插。秦忆穹脸上没表现出来,手上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