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疏伸出手指,在他嘴唇上很轻很轻地沾了一下。
甜的。
他回味,果真是葡萄香,带着一点淡淡的甜味。
·
江既疏盯着他的唇,心里很痒。
他看了很久,腿都蹲麻了,才屏住呼吸,朝秦忆穹的嘴唇贴过去。
一触即分。
休息室里空调开得很低,他的嘴唇有些凉,鼻息吐在江既疏脸上,暧昧得让人心惊。
分开很久后江既疏才敢喘息,嘴唇上也沾了唇釉,他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摸了摸秦忆穹的胳膊,是冷的。
秦忆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着了也轻轻皱眉。
江既疏环顾四周,在柜子上发现了一条很小的薄毯,只够盖半身。
他蹑手蹑脚地拿了毯子,盖在秦忆穹身上,还好没把他吵醒。
起身时看见桌上放着水和药瓶,药瓶上标签被撕掉了,看样子秦忆穹是吃了药睡的。
江既疏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飞快地拧开瓶子倒了一片出来,药片在药瓶里发出碰撞的声音,他的心跳得很快,回头看到秦忆穹还在安稳地睡着,才松了口气。
拿了药片,江既疏仍然不舍得出去,蹲累了就跪在地上,身体伏着沙发。
这个姿势离刚好脸对着秦忆穹的皮带,他今天带的是一条纯黑的皮带,金属扣正对着江既疏的脸。江既疏看着皮带往下那里鼓鼓的起伏,忍不住伸手摸上金属扣。
金属被空调吹得冰凉,江既疏心里更烫了,一边观察秦忆穹有没有醒,一边去解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