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毫无悬念的获得头筹。而许庆也不出阮雪棠所料,果然在比赛开始后不久便嚷嚷着这衣服穿着不痛快,当着许多人的面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有碍观瞻不说,现在太医都还在抢救他被冻伤的小鸟。
晚宴时皇帝喝得很醉,有几人晚来,他大方地不计较,在中间的宝座上自饮自酌,后悔没带妃子来。天子也是人,也像大部分上了年纪的老头一样,开始追忆峥嵘岁月:“朕还不是太子的时候,父皇令朕去攻打羌翎,朕一人...哈哈...手拿干坤戟,杀进王宫,屠尽羌翎王族......哈...当然,阮爱卿,尔父当年亦非常人,决胜千里之外,分明在山庄里...隔儿...几条妙计,竟助朕攻下羌翎...哈哈哈哈......”
皇帝的脸涨红成猪肝色,在酒精的迷幻下,他仿佛又回到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右手在空中比了几个把式,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撞翻桌子上的葡萄酒杯,酒液在烛火下红艳得像血。
宫人扶住了他,皇帝仍要撒疯:“阮爱卿,朕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回陛下,臣全都听见了。”阮雪棠光明正大地欺君,他眼神冷冷扫过对面的宋了知,皇帝的醉话是一句都未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