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屋外逐渐安静,想来何世奎已经那两人妥善劝走。阮雪棠又犯起了驴脾气,总要与宋了知作对才高兴,故意说道:“与你何干?”
他欺负宋了知欺负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却不知宋了知也有气恼难受的时候,听了这话,宋了知呼吸一滞,身体比脑袋更快反应过来,握着阮雪棠手腕顺势将人扯进怀里,动作有些粗暴的把他又扛回了床上。
床帐因两人的这番动作而落下,隔绝了光线,帘子里暗沉沉的,宋了知将阮雪棠圈禁在双臂间,急不可耐、结结实实地吻住他。
不容拒绝地按住阮雪棠后脑勺,温热双唇紧紧相贴,绵长的吻也变得粗鲁,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一般,宋了知不厌其烦地嘬着阮雪棠细腻的唇瓣。
阮雪棠本要动手反抗,但宋了知主动送上的这个吻实在滋味不错,勉勉强强地回应宋了知,觉得自己着实是宽容大度的好个性。
宋了知把人压着亲了半晌,好不容易分开会儿,他眼眶通红,又问了一次:“阮公子,为什么要让裴将军抱你?他还说他要带你走。”
分明发问了,可像是害怕阮雪棠的回答,宋了知又亲了上去,这次温柔许多,红舌温柔地舔吻牙关,探进去吮吸纠缠。
一吻完毕,宋了知眼中汪着一池清澈的泉,干净又长情,委委屈屈道:“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阮雪棠心脏像是被人凭空掐了一下,还不等他仔细思索这种心情,宋了知又黏黏糊糊地抱住他不肯撒手。感受到对方身上温暖的体温,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强大又可怜,阮雪棠总算反应过来:“你这是在吃醋?”
与吃味后爱拐弯抹角嘲讽的阮雪棠不同,宋了知的爱是坦率诚挚的,从不加以修饰,直白地展露在阮雪棠面前。
宋了知有些害怕阮雪棠揍他,但仍不懈地问道:“只给我抱,好不好?”
被这样热烈直率的爱意包裹,像野火过境,像春风柔抚,奇妙到炽烈与和煦竟就此共存。而他眼中温柔的光华,不伶俐不锋锐,只是恰好足够暖化一颗冷硬的心。阮雪棠的怒气也跟着消散了,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好。”
许多承诺,许多情愫,尽化作一个好字。
两人依偎着亲了一会儿,宋了知的手探进阮雪棠衣衫,顺着腰线一路抚摸到胸膛,手指富有技巧的挤压着乳尖,逼出一点奶水来。
阮雪棠奶水本就快停了,要不是宋了知有事没事总去逗弄,根本就流不出什么。见宋了知又趴在他身上吸吮乳汁,两边乳尖被吸得红艳挺翘,阮雪棠又觉得宋了知挺烦人,一把将人推开:“别得寸进尺。”
把凌乱的衣衫理好,阮雪棠因为午餐时被裴厉盯得发毛,根本没吃多少,故意忽略宋了知鼓鼓囊囊的裤裆,让宋了知给他找点心去了。
阮雪棠独自坐在房中,回想起宋了知先前的话,莫名地心烦意乱,就在此时,走廊忽然响起一阵并不属于宋了知的,急促而粗鲁的脚步声。
【作家想说的话:】
狗狗闷声吃大醋
小阮小宋接下来要分开一阵子啦
五十七章
脚步声急促,敲门时倒是拘谨,守礼地轻敲三下。
阮雪棠对敲门声无动于衷,手指轻点过黄梨木桌的山水纹理,又落在宋了知临的那几页字帖上,墨迹早干了,纸张边缘糊了粗心的墨点,说来也怪,宋了知练了那么多天,能写漂亮的却永远只有最初他亲自教的那三个字。
“少爷,”有人在门外遥遥地喊,“王爷让我们接您回去。”
阮雪棠不紧不慢地提笔舔墨,如小孩子恶作剧般在宋了知的字帖上画了个大猪头,方心满意足地起身开门,两个壮汉直直站在门边,差点被木板撞坏鼻子。
先前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