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都被削去就高兴,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倒是何世奎越说脸色越差,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阮雪棠皱眉看他:“你冷?”

何世奎连忙摇头,叫了个姑娘作陪,还贴心地问阮雪棠要不要。阮雪棠对金陵渡的女子毫无兴趣,但并不阻止何世奎招妓。

女子上来时还未来得及自我介绍就被何世奎拉到怀里坐下,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他冷到不行,恨不得整个人都拱到姑娘怀里取暖。抱着人形火炉,他终于可以自得的同阮雪棠说话了。

两人这一番议事直说到下午,阮雪棠再没眼色,也实在没法直视这样一对痴缠的男女,以为何世奎这是找到了真爱,于是起身告辞,回房继续欺负宋了知。

几个时辰过去,宋了知早就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样,下唇留下一圈牙印,胸前两点被拉扯成瓜子大小,紫红阴茎高高勃起,马背上白浊斑驳,显然已经插射几回,整个人都失了力气,勉强靠在木马脖子上,脚边的地毯湿了一小块,后面仍缓慢流着酒水,只有肉穴的假阳具仍在不知疲惫地上下顶弄。

阮雪棠伸手揉了揉他脑袋,宋了知闭上眼,哑着喉咙唤道:“阮公子......”

心里憋着的气终于散得差不多,将宋了知从木马上连搂带抱地弄了下来,阮雪棠掰开宋了知一条腿,发现肛口已经肿成一个小圈,被木马顶得合不上穴,酒液断断续续往外流出。揉捏着宋了知肿胀的阴茎,阮雪棠轻声道:“可以排出来了。”

宋了知大腿打着颤,后穴如失禁一般地喷出几股酒水,他自己也知羞耻,侧过脸掩耳盗铃似的喊道:“阮公子,你别看......”

阮雪棠却满不在乎地将手指探入湿软的穴中,替他将深处的酒液也导了出来。然后褪下裤子,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去。

宋了知后穴早被顶得麻木,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又顶进一个差不多粗的滚烫阳具,顿时喘息出声,身体被顶得往前撞去,胸前铃铛发出阵阵响声,在房间内格外明显。

“嗯...嗯...贱狗屁股好爽......唔......”宋了知肛穴酸酸麻麻,阮雪棠那物总是蹭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后面好撑...好舒服......”

“骚货,是喜欢我肏还是喜欢木马肏?”阮雪棠捏着本就红肿的乳尖逼问,发狠地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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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脸颊红透,小声道:“喜欢...喜欢阮公子......”

“把话说全了!”阮雪棠掐着宋了知丰满鼓胀的胸部,不断耸动胯部,故意顶着他体内凸起打转。

“唔...喜、喜欢阮公子肏...肏骚母狗......”宋了知想要抱住阮雪棠,却因为双手被缚作罢,“喜欢阮公子用大鸡巴干母狗后面......干得越用力越好...好喜欢......”

媚红肠肉被鸡巴翻出,紧紧缠着粉色巨物不放,宋了知又被干射了一次,满胸膛都是自己射出的白浊,刚射过的身体是如此虚弱,他哭叫着求饶:“啊...狗穴要烂了......阮公子,饶了贱狗......”

阮雪棠并不理他,一心一意在宋了知身上耕耘,直到天色泛黑才在宋了知体内泄了身。两人就着连接的姿势在地上歇了一会儿,阮雪棠这才将宋了知手上绳索解开,麻绳早在他身上留出血痕,阮雪棠伸手摸过伤处,宋了知疼得直抖。

这次情事不管怎么看都是宋了知受了大罪过,然而到了最后,依旧是宋了知把阮雪棠抱回床上,又自己去打水清洗彼此。

等他忙完一切,阮雪棠早已窝在被子里睡着了,宋了知叹了一口气,怎么也生不出责怪的心思,自己跟着挤进被窝,拥着阮雪棠睡去。

两人一觉睡到大半夜,因未用午餐和晚饭,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