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阮雪棠十分记仇,既然宋了知醉酒犯错,那他便要用酒整治一番。将桌上的温酒取来,阮雪棠在他身后笑道:“有些放凉了,正好用你的骚穴焐热。”
瓶身倾斜,温热的酒液直直砸向宋了知敏感脆弱的肠壁,和穴口冰凉的扩肛环形成鲜明对比,宋了知哭叫着想躲,胯骨却被阮雪棠死死掐住,大半壶酒水进到体内,阮雪棠这才将扩开肛口的扩肛环取下。
“肚子好涨...我不行了......阮公子,我的肚子要撑坏了。”宋了知泪眼模糊地伏在地上,“不舒服...好难受......”
阮雪棠再度狠击宋了知富有弹性的臀肉:“把你那骚屁眼夹紧,漏出一点儿你都给我舔干净!”
他知道阮雪棠当真会逼他这样做,不情不愿地将一屁股酒液夹好,小腹不自然地隆起,后穴本能地想要将酒排出去。
他努力弓起身子跪好,气喘吁吁地哀求阮雪棠:“阮公子,我快憋不住了...要出来了......后面好涨......贱狗忍不住了......”
阮雪棠坏心眼地踩了踩宋了知微隆的腹部,宋了知额上冷汗都冒了出来,呜咽着努力躲避,阳具却依旧高高扬起,爽得直流水。
“还早,急什么。”
阮雪棠不再折磨宋了知,而是走到一旁那个有半人高的东西旁,一手揭开黑布,将那物的本来面目展露在宋了知面前。
五十四章
要是上面没有儿臂粗细的木雕阳具,宋了知只会以为那是个供小孩玩乐的普通木马。一脸悚然地望着那物,宋了知惴惴不肯上前:“阮公子,我真的...不可以......”
“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了。”阮雪棠把玩着牵引的银链,蓦地笑了,“也好,省得我向你介绍用法。”
后穴还夹着一肚子酒液,宋了知姿势怪异地夹紧双腿,依旧不愿靠近木马:“我知错了,阮公子,换一个,换一个好不好...我害怕,我、我不行的。”
阮雪棠敛去笑意,揪住宋了知陷在乳晕里的奶头向外拉扯,不顾宋了知的呼痛求饶,直把两边都掐肿才满意:“你以为我是在同你打商量?!快骑上去!别忘了你昨夜”
宋了知见他又提起昨晚的事,想到的确是自己对不住他,不情愿也被愧疚掩去,只能别扭地站在木马前,刚想抬腿,后穴便因动作流出一些酒液,顺着腿根往下滑。屁股再度迎来用力的掌掴,宋了知口中泄出呻吟,拼命夹紧小穴。
耳旁传来阮雪棠不带感情的警告:“我说过不准漏出来,是不是真要我把调教的人叫来你才老实?”
他连忙摇头,自己心甘情愿让阮公子玩弄是一回事,他万不能接受旁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讨好似得靠在阮雪棠肩头蹭了蹭,宋了知小声道:“...我会听话,不要别人好不好。”
“那就快骑上去,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蹭。”阮雪棠对宋了知这幅归顺的模样还算满意,但也没那么好糊弄。
宋了知清楚这事已无商量的余地,只能紧缩后穴,动作僵硬地跨坐在马背上。臀肉贴上那根粗硕的假阴茎,宋了知忍不住往后望去,发现那物刻得逼真不说,还在根物上刻了许多凸起的圆点,简直就是一根刑具。
因为双手被缚,宋了知难免有些不稳,踮脚提臀,小心翼翼地用穴口贴近圆润硕大的龟头,本就敏感的小穴被冰得瑟缩。
阮雪棠又在一旁催促,宋了知只得硬着头皮往下坐去,不少酒液因此流出,打湿了褐栗色的假阳。
“还没彻底进去,骚水就把木头都沾湿了。这东西肏得你很舒服?”阮雪棠在一旁讥讽道,特意沾了一些流出的酒液在手指上给宋了知看。
那物太大,宋了知刚坐进头部就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