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觉得这帮人的确蠢得可以:“把他手脚弄断,直接砸碎就好,别切。”

若是用刀将手脚剁掉,便很容易因失血过多而死,阮雪棠并不打算让他们死的这样轻易。于是先前那位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杀手又拿起了他表演才艺的工具,一锤一锤,将男人的手脚砸成软泥一样,骨头在皮肉里碎成烂渣,有些关节处的白骨便这样从皮肉里凸了出来,粘带着黄色脂肪和血肉。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昏死过去,不过他手脚被砸烂之后,扭曲地折叠起来,的确轻易地塞进了死猪体内,杀手将猪肚的伤口拿粗线缝上,只剩个脑袋留在外面,远远看去,一头死猪腹部长出个人脑袋,简直像个怪物。

阮雪棠喜洁,让其他人去探了探,还有鼻息。

其余二人早就被这样的酷刑吓得半死不活,嘴里呜呜咽咽,虽被绑着,但努力想把脑袋往地上磕,也不知是想求饶还是寻死,然而阮雪棠并未注意到只因杀手团里一直朝阮雪棠挤眉弄眼的那位烤串做得十分不错,唯独辣椒面撒了太多,把阮雪棠辣得正红着鼻尖找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