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作样地拿在手里颠了颠,摆谱道:“不会缺斤少两糊弄人吧?”
药童被他骚扰得不堪其烦,也急了:“您不信自己打开来瞧,都是拿称一一称好了的,哪敢短您的!”
小孩子不禁逗,作势就要拆了油纸包,忽然“咦”了一声,顿了半晌,瞌睡算是彻底清醒了,脸色煞白,嘴里喃喃念着:“不好了,不好了。”
赵老五好奇地在他身旁张望:“青天白日的,怎么不好了?跟你赵五哥说说。”
“您的药和另一位公子拿混了,要是让师父知道,我定然又要挨板子。”圆脑袋不停晃悠,叫人担心会从那细脖子上掉下来。
“这有什么的,你说是谁,我拿着药和他换过来就是了。”
药童眼中一亮:“便是独自住在村外的宋公子,您可认识他?”
赵老五一听便知他说的是谁,霎时眉开眼笑起来,他连着在宋了知身上吃了两次亏,这简直是老天在帮自己报仇,要是宋了知吃了那药,药效一发,还不由着自己胡来?便没能弄他几回,也要叫他好好出丑,以消他心头之恨。
于是赵老五满口答应了下来,拎着宋了知的药材离去了。
另一头的宋了知哪晓得这些曲折,他下午还有一单瞎子活,所以一回家便急急忙忙给阮雪棠熬药做饭,依旧是由他给阮雪棠喂药。
阮雪棠刚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今天这药怎么这般甜?”